師賢打量了一下總統的神色,判斷道:「你似乎並不相信。」「哈哈,」總統有些尷尬地笑笑,但還是點頭,「是的。當初他死了,你跟瘋了一樣,還剃度皈依了那個什麼古怪的教,我就覺得……而且你現在還捏著那個血琉璃串,據說家裡也還供奉著地獄菩薩,所以……我覺得,你可能還是惦記著他的。」師賢盤著琉璃珠子的手不覺一頓:「地獄菩薩,那個神像,你是見過的……」「我是。」總統點頭。師賢便問:「你 師賢別過頭,竟有些狼狽,便岔開話題:「我找到了一個很擅長深度催眠的醫者,他應該能幫你找回記憶。」「就是那個什麼能幫助人記起前世事情的催眠師嗎?」穆初桐皺起眉,「聽起來像是神棍一樣。」師賢淡然說道:「我當然也是持謹慎的態度的,但我也驗證過他處理的一些案例,雖然不是個個都能想起前世,但委託人們無一例外的都能想起一些忘記了很久的事情。就算你想不起前世,也能在他的幫助下記起一些與自己相關的事情。」穆初桐點了點頭,又說:「那應該叫上南染啊!」「嗯?」師賢有些意外地看著穆初桐。穆初桐說:「他跟我說過,他也忘記了很多事情。」「哦。」師賢似乎頗為意外,「他從未跟我說過。」穆初桐便道:「他本就不愛說話吧。」「是的。」師賢沉吟一下,「那也帶上他吧。」這一回,師賢帶了穆初桐、南染,輕車簡從到近乎是「潛行」一樣到了良月山。良月山原本就是師賢的私人財產,但因為在南邊,所以很少踏足。他們帶的人少,只分了兩輛車。道艾開的一輛大suv,裡面載著各位小弟。師賢開一輛轎車,後座載著南染和穆初桐。穆初桐有些無聊,便問南染:「你自己從不好奇小時候的事情嗎?」南染便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