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溫柔可愛的祭司這樣寬慰著,還被叫著“小姐姐”什麼的,不少剽悍的女族人都悄悄紅了臉……哎呀,祭司大人真是太好了!白餚卻是繼續道,“想必大家都看到蓮穿的衣服了吧。”他伸手指了指蓮,“那是來自城鎮的布料和紡織法,很快我們也會有的。”說著他對那群女人眨眨眼,“以後我們的衣服,可就都要拜託給給為小姐姐織造了……當然,衣服也是可以賣分數的!”作者有話要說:白餚:終於,拯救到這個世界的內褲了,感動!注:行伍:古代軍隊編制。五人為伍,二十五人為行。後用行伍泛指軍隊。戶長制:元代統治期間,有推行過十戶長制,但在史料記載中並不是值得推崇的制度,現代還有戶長這種稱謂,但與歷史上已經沒有什麼關係~☆、城鎮雛形這場部落變革的開端的大會, 雖然會隨著時間褪色,但是有關它的傳說,卻一直都在流傳。這一夜註定是不尋常的一夜,許多人都激動的難以入睡,就好像被壓抑在胸腔內的激動情緒終於得以釋放。只有一個人睡得香甜無比……寂靜深夜中,路睜著大眼睛, 滿臉怨念的看著身邊睡得香甜的白餚。鑑於他在密集的短時間內向烏爾投注了大量的眼刀子, 這位好脾氣的哥夫大人忍不住偷偷向他打趣, “你知道你們的屋子裡,為什麼不是兩張床, 而是一張床嗎?”路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回味了一會兒這句話才道, “唔, 屋子裡不都是一張床嗎?”這會兒反而換成烏爾吃驚了,“誰告訴你都是一張床?正常的房間都是一個人睡一張小床,有些擠點兒的,一個屋裡放兩張小床,大床顯然就是給兩個人一起睡的。”路還是覺得疑惑, “是嗎?可是四城的時候,我們都是睡在一張大床上啊……”烏爾:“……”剛剛還在擔心弟弟和未來弟媳的問題,現在就發現弟弟似乎已經走得很遠……不過想起路幾乎是燒紅的眼睛,烏爾又露出迷之微笑,“但是你們,還沒有更進一步吧?”不行,必須重新樹立起當哥哥的威嚴來, 怎麼能這樣被小崽子比下去!果然,路的表情凝固了一瞬,然後抿著嘴梗著脖子道:“白餚說了……要先談戀愛……”這個理由似乎還不夠充分,他又補充了一句,“他還說我未成年。”烏爾摸了摸下巴,“你都17了,怎麼還未成年?”說到這個,路也顯得有些頹喪,“他說,按他們那兒的演算法,18才算成年。”烏爾感覺自己的自信又回來了,於是有些同情的拍了拍路的肩膀,“沒事兒,要知道這張大床可是你哥夫我,當時專門和壕說的,送給你倆的,加油啊,弟弟!”說完烏爾就愉悅的背手離去。看著烏爾的背影,路只覺更氣悶了。然而忙完一天白餚累得半死,並沒有心情去管路的這些個小心思,回家之後連晚飯也沒顧上吃,完全是倒頭就睡。路晚了一步回來,連多說句話給自己爭取福利的機會都沒撈著,就只抓住了一隻睡的打起小呼嚕的白餚。然而最終滿腔的情緒也最終都在白餚平靜悠長的呼吸中漸漸散去。今天這場史無前例的聚會,又讓他對白餚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以往,當他發現白餚的知識見解都超過這個世界太多的時候,他總是感到又欣慰又惶恐。欣慰的是他認識了一個這樣優秀這樣好的人,可以從他身上學到太多太多的東西,哪怕只有一點點也對部落未來的發展大有好處。而惶恐的則是,每當這種時候,他就覺得白餚彷彿是離自己很遠很遠,有點捉摸不透,有些摸不著邊際,給他一種白餚隨時都有可能要離開的感覺。但是今天,當白餚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他的與眾不同以一種幾乎是神祗降臨般的感覺公之於眾的時候,路卻反而覺得放鬆下來。他心裡最後那一絲不安,那一處空空落落的地方,也被填滿了。就是這個人了,他會留下來,會帶著他和部落一起。當白餚在高臺上舉起玉骨簫的那一刻,路只覺得自己甚至想要跪下對他頂禮膜拜,他看起來那樣的高貴而不染凡俗,卻願意將如此好的東西都教授給部落。如果真的有神明,大概就是這樣子吧。所以,當路的“神明”大人說,他還未成年,說要先談戀愛之時,他當然也只能全盤接受。看著身邊睡到直打呼嚕的“神明”,路的眼神慢慢放柔,然後在白餚的額角輕輕吻了一下。…………第二天又是個晴日,一大早專門為葉開設的行政處就擠滿了前來報名的人。許多人都帶著青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昨夜八成不是沒睡好就是壓根沒睡,可是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興奮和嚮往,一個個躍躍欲試。另一個排滿了隊的地方便是廣場的記分石板了,部落選出兩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守在那裡,為族人願意售賣的每件東西標價記分。這記分石板大大方便了族人們的互相交易,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其實也是白餚答應了老者的“信仰之力”體系。也許是精神鏈路構造的微妙不同,白餚和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