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幾種做香腸方法這才揮著蒼蠅拍進了門。連小保安都能吃上老婆做的香腸了。安赫你可怎麼辦呢?那辰吃完晚飯才發現自己脖子上的鏈子不見了。“是不是你給我拽掉了?”他看著雷波。“放屁,”雷波沒好氣兒地說,“我就拽的衣服,還沒捨得使勁呢。”“那怎麼沒了?”那辰在自己身上拍了拍。“什麼鏈子,我給你買個一樣的。”雷波還有半杯酒沒喝完,那辰滿包廂裡拍著衣服來回轉,他都沒法吃了。“買不著一樣的,”那辰皺皺眉,“上回我回我媽老家,在河裡找的紅石頭。”“紅石頭?”雷波不明白一塊紅石頭有什麼稀奇的。“嗯,紅石頭,”那辰用手在脖子面前橫著劃了一下,“就跟靜脈血一個顏色。”雷波剛拿起酒杯,聽了這話把杯子放回了桌上,掃了那辰一眼。“雷哥,”那辰笑著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我的血沒了……”“你就讓我消停吃完一頓飯行不行?”雷波夾了根西蘭花放嘴裡慢慢嚼著,“什麼紅石頭,你說,明天我叫人讓你媽老家河裡給你撈去!”“不用了,”那辰揮揮手,坐回椅子上,給自己盛了一碗湯,“大概掉別人家裡了。”“那個幫你接電話的人家裡?”雷波看了他一眼。“嗯,”那辰點點頭,“手機借我用用。”“新泡的?”雷波喝完那半杯酒,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那辰沒回答,撥了安赫的號碼,他雖然不愛接電話,但號碼卻都記得很清楚。那邊安赫估計正在玩手機,很快就接了電話:“喂?哪位?”“那辰。”“你換號碼了?”“沒,手機壞了,用別人的,”那辰站起來走到窗邊靠著,窗外是個湖,“你接電話這麼快。”“正要打電話,順手就按了。”“給我打麼?”“你不是不愛接電話麼。”安赫笑笑。那是給誰打的?那辰突然很想問,但還是壓了下去:“我鏈子是不是落你家了?”“嗯,是那個紅石頭麼?我還說明天給你拿過去呢。”安赫說。“行。”那辰說完之後安赫沒說話,他等了一會兒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直接把電話給掛掉了。“一會兒去唱歌,我約了人,”雷波點了根菸,“好久沒聽你唱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