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裡匪徒威脅大嫂不許把此事外洩,否則立刻下手殺人。大嫂連等了三日,熬不住了,只好送了密信進宮求皇上皇后。故而這件事沒有張揚,只有皇后和我還有皇帝知曉。大嫂在璋州六神無主,大哥又一直沒訊息,關於劫匪的線索又一點都沒有留下,便只有我去最合適。因為事發突然,人命極有可能就在片刻之間,我便沒來得及和你細說。”“這是應當的。”賈赦笑了下,讓宋奚不要計較,他並沒有在意他的不告而別。“那你睡覺哭什麼?”宋奚動了動手指,他的指尖仍還微微殘留著溼意,是賈赦的淚水。“我還哭了?”賈赦不信的擦了擦宋奚的指尖,“哪有。”“耍賴。”宋奚順勢抓住賈赦的胳膊,深吻他的唇,許久之後,他方停止了嘴上的纏綿,笑問氣息凌亂的賈赦:“夢裡有沒有夢見我?我在你夢裡可是個負心漢?”賈赦訝異的看著宋奚,說這人聰明的,也有點太聰明瞭,莫不是會讀心術?“看你這表情,就是了。”宋奚得到答案後,反而高興起來,愜意的躺在賈赦身邊,用手憐惜的撫摸著賈赦的臉頰,嗓音低沉著,“活該,你在我夢裡不知做了多少回負心人,這次我總算找補回來了。”“原來你天天夢我這個?”賈赦坐起身,驚訝地問他。宋奚還表情略帶得意的點頭,“日思之,夜夢之。越是在乎,便越害怕對方負心。你夢見我如此,反倒說明你真的看上我了。”“我以前也看得上你。”賈赦聽了宋奚這話,心裡面開豁許多,伸了個懶腰,就下地更衣。宋奚不肯,從後頭抱著他,讓賈赦陪他睡會兒。“還有案子等著破。”賈赦遂把丁安等十七口身亡的經過說給了宋奚。宋奚也就挑了下眉,隨口嘆一句,“無奇不有。”“冷漠。”賈赦評斷道。宋奚正眼看賈赦,“對你不會,若不信,我可立刻證明我對你的熱情。”“那我還是收回我的話。”賈赦安慰似得拍拍宋奚的肩膀,忽然想起沒有聽完宋奚大哥事情的後續。不過既然宋奚這麼快就回來了,面色也沒什麼悲哀的態度,賈赦推測他大哥的結果應該是好的。賈赦便直接問宋奚,經過到底為何,他大哥最後又是怎樣被營救出來的。宋奚早知道賈赦見微知著的厲害處,也不奇怪他跳過結果,直接問經過的情況,認真和他解釋道:“我去了之後,也只是研究了下劫匪送來的那封威脅信,筆跡好辨認,卻也沒用,根本找不到人比對。要線索,就只能乾等著劫匪再來送訊息。我暗中也做了一些準備,但劫匪依舊沒有出現。而且就在我到達璋州的當晚,大哥和他身邊隨行帶的四名隨從就都被放了回來。人被蒙著頭,坐著馬車,被推到路邊。當初劫持的時候也是從後面襲擊,沒看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