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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你別生氣,我瞧你待賈赦與別個不同,前天晚上得知你們相聚,便派人跟蹤你們。我一直忍到清晨,得知你們都在霞陽樓呆了一夜還不出來,便有些擔心,就忍不住想帶人去瞧瞧,誰知就這麼巧,被我給撞見了。”淮南王想到當時的場景,心裡就恨得不行。他和水溶最多也不過是同袍沐浴,從未越過雷池。好好地俊美少年,結果竟被那兩個老醜到掉渣的人佔了便宜去。淮南王甚至想如果換做賈赦,他可能還沒那麼氣,那麼覺得噁心。水溶聽了淮安王的話,仔細想了下,便眯起眼睛冷笑起來。淮南王忙問水溶怎麼了。水溶:“沒什麼,只覺得我自作自受,倒是該遠離京城,好好清靜自省一段日子。”“你一定要走?”淮南王激動地問。水溶盯著淮南王:“你若為我好,就該放我走。這種時候我再繼續留在京城,要不了多久,必定小命不保。我是異姓王,不及你們皇家子弟腰板子硬,出了事兒還有宮裡的人幫你兜著求情。”淮南王不解水溶為何如此說,欲仔細問他,水溶搖頭也不許他多問。只把腕上的手串取下來,遞給淮南王。淮南王當即就戴在手上,發誓會等著水溶,不管是三年五載,還是八年十年,他的心裡對水溶的情義都絕不會變。水溶溫潤地衝淮南王行禮,鞠一躬,便上馬去了。淮南王便站在路中央伸頭探望,便是水溶的身影消失不見,他仍是久久難以回神兒。不知何時,眼角竟有些冰涼,淮南王忙用手擦拭,發現竟是淚水。淮南王疑惑地看著自己被淚水沾溼的手,心裡頭發緊,越發覺得昨早的事情自己做錯了,故才會逼得水溶而今逃難。他才遭了算計,那兩個人又是那樣的,想來他心裡肯定覺得十分噁心難受,自己有這般追問質疑他,他心裡必定對自己失望極了。說到底,終究是自己對不起他。淮南王再三嘆息,漸漸在心中起了志氣,握拳暗暗發誓,一定要幫水溶報這個仇。他轉即乾脆地騎上馬,便狂奔回京城,立刻召見霞陽樓掌櫃,仔細詢問前天夜裡的情況。霞陽樓掌櫃便事無鉅細地將那晚所發生的經過都說清楚。淮南王聽說賈赦是因為嘔吐逃過一劫,而且當時目擊的人不止有掌櫃,還有店小二和另一位客人,應該做不得假。最後賈赦還是緊摟著他的小廝,進了一間屋子裡,估計也是中了藥了。便不再懷疑他如何,又問霞陽樓曹蘭和甄涉身上可有什麼疑點。掌櫃的轉著眼珠子仔細回想,“對了,是有一件。便是他們喝到半酣之時,甄大人的小廝來取了桂花糕呈上去,小的想著幾位大人關顧小店,實在令小店蓬蓽生輝,便叫人做了一盤涼拌鹿肉送過去,以表感謝之意。我去的時候,發現那小廝才把那盤糕點端到桌上。可我明明記得,他那盤點心已經端走好一會兒了。”淮南王當下起了疑心,忙追問掌櫃的,再仔細想想,還有什麼可疑之處。掌櫃地撓撓頭,蹙著眉頭猛勁兒回憶。淮南王便想到水溶若是中了媚藥,必定是要有酒送才會起效果,便順嘴問掌櫃的他們喝的酒什麼樣。掌櫃的立刻做頓悟狀,“經王爺這麼一提醒,倒是想起來了。酒是甄大人備的,連酒壺也是他自帶的,是個銀酒壺。當時小的還感慨甄大人出手就是闊綽。誰知後來賈大人還帶了一套酒壺,聽他家小廝說是林如海林大人剛剛送給他們家老爺的。便正好取來用一用,所以後來又從銀酒壺換成了玉酒壺。”“銀酒壺變成了玉酒壺。”淮南王唸叨一聲,便眯起眼睛來。轉即忙問掌櫃的,那個銀酒壺可還在。掌櫃的搖頭,表示那酒壺事後被曹大人和甄大人取走了。“怎麼,他二人昨日又回了一次霞陽樓?”淮南王問。“昨早甄大人走後,小的們正準備打掃房間,誰知又有甄大人的小廝來,給了小的們銀子,打發小的們不許動哪間房的東西。話畢那二人就守在房間門口,不許任何人進。後來下午的時候曹大人和甄大人結伴而來,在屋子裡待了會兒,聽著曹大人好像還對甄大人吼了一聲。後來曹大人便氣憤的從屋裡跑出來,甄大人緊隨其後,臉色特別黑。”掌櫃的繪聲繪色的描述道。淮南王給了掌櫃的二百兩賞銀,叫他閉口,不許外傳自己找過她這件事。掌櫃的很識趣兒地點頭,謝恩之後,便退下了。淮南王便命人去找做酒壺的匠人,詢問是否會有一些暗含機關的酒壺。匠人便立刻告知機關酒壺的秘密,便是壺裡有隔層,可以自己控制倒水或者倒酒,但這種酒壺有個缺點,必須要銀製的才算完美。若是瓷的或是玉的,隔層便有漏水之嫌,機關也有可能會卡住。淮南王當即就想明白怎麼回事兒了。必定是曹蘭和甄涉算計賈赦和水溶,誰知酒壺計劃不成,便用了糕點下藥。後來不知怎麼,八成是他們昨夜喝得太醉,他們聰明反被聰明誤,自己也誤喝了有藥的酒,便有了後來那出荒誕的鬧劇。何其可憎,可惡!淮南王一想到水溶所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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