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便氣憤異常。他料知這甄涉和曹蘭二人必定是一夥的,賈赦和宋奚正鬧不和,這二人必定是為了拉攏賈赦,絕了宋奚的念想,所以把無辜的水溶牽扯進來,便是想利用賈赦和水溶的關係,令宋奚絕了心思,讓其再無可奈何。淮南王氣得把牙咬得咯咯作響。他當即書信一封,把自己查明的情況告知水溶,轉而就去榮國府找賈赦,要把這個陰謀告訴他。賈赦剛從御史臺放值回來,便被告知淮南王在榮禧堂等候多時了。賈赦正納悶淮南王找自己作甚,便見淮南王直接從榮禧堂衝出來迎自己,其態度倒比上次他見自己誠懇很多。賈赦琢磨淮南王因何改變了態度,便聽見淮南王面目嚴肅地請賈赦進榮禧堂,要和他談密事。賈赦打發走閒雜人等,也叫人關了門,然後看淮南王。“昨天早上的事兒,你覺不覺得蹊蹺?”“的確蹊蹺,”賈赦道,“不過這件事事關幾位大人的清名,還是就此忘了,不要再談為好。”淮南王嗤笑,“這件事可不是意外。”賈赦挑眉看淮南王:“不知王爺話中所指何意?”淮南王遂把自己的推敲說了出來,又氣憤的跟賈赦道出北靜王的無辜。“不想他竟然離京了。”賈赦微微蹙眉,心裡直嘆這水溶不簡單。昨天早上,淮南王還一臉氣憤要和水溶絕交的樣子,轉頭水溶就以退為進,挽留了淮南王不說,還讓淮南王誠心實意地為他出頭。“他被那二人算計到今天這等地步,如何有臉繼續在京城待下去,不走能怎麼辦,真真可憐。曹蘭和甄涉這兩個賊人,我真想親手殺了他們!”淮南王嘆道。賈赦看眼淮南王,並未表態。他已然清楚淮南王此來找他的目的,便是要打算要和他聯手對付甄涉和曹蘭。但淮南王根本不清楚,這二人的背後還有個賢妃,還牽涉到一個巫蠱案。總之在明面上,賈赦現在不能和任何人合作,否則很容易令皇帝還有賢妃那些人起疑。更何況跟淮南王這麼衝動的人一起做事,很可能有被豬隊友拖後腿的風險。賈赦遂板著臉,露出一副執拗認死理的模樣,“王爺所言也不無道理,但這件事您可有證據?”“這種事兒你上哪兒找證據!你喝了酒吃了糕點,難道就沒有覺得不對?”“那晚我們喝的酒烈,身體燥熱很正常。便是不正常,這等毫無證據的醜事拿到朝堂之上去說,不過是給人做笑料罷了,我實在沒臉。”賈赦道。淮南王氣得跳腳,指著賈赦道,“賈大人果然如傳言一般‘剛正’!我就不明白,從前紈絝混不吝的人,怎麼會變得而今這樣。賈大人浪子回頭是好事兒,剛直不阿也是好事兒,但有時候腦袋還是要靈活一些。被人算計了還這樣老實,你早晚會被那些人欺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