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圈之後,舌尖沿著剛才他用指甲劃過的地方,從嚴玉闕那陽物的頂端從下方舔到根部。
因為這個姿勢,還垂軟著的東西貼在了他的臉面上,但劉琦沒有挪開,眸眼微睜,斜斜睨過來的眼神裡含著無盡的媚意,滿含挑逗地張嘴含住底下如玉石一樣飽滿的囊袋,輕輕嘬吮,涎液很快將那兩粒圓球沾得晶亮,見此,劉琦用牙齒輕咬了一下。
像是被蜜蜂蟄了一下的些微疼痛,又像是摻進清苦茶水中的蜜糖,緩慢擴散開來,反而讓柱身前端滲出點點晶瑩的液體,但劉琦除了初始之時那一個親吻,偏就不去管那條已經自沉睡中醒來的長蟲。微微抬起一點身體,唇吻落在緊實的腹部上,舌尖靈活如蛇,探進肚臍那圓圓的凹坑裡,繼而往下,又躲藏進密亮的毛叢間。
茂密的毛叢被一摞摞地捋溼,掛著晶亮的涎液,透出淫靡之氣,劉琦似乎格外喜歡做一些小小的壞事,先前是輕咬嚴玉闕那兩粒卵囊,讓他不由輕顫了一下。這一次,又用齒尖叼起柔亮草叢中的幾根,輕輕拉扯。
嚴玉闕雖然沒惱,但總不太喜歡這樣被逗弄,於是一手抓住他的下顎,手指在他兩側臉頰上一捏,迫使他張開嘴來,另一手扶著自己的陽物便往他那半張的嘴裡鬆了進去。
溼潤溫暖的口腔內壁包覆住陽物,所帶起的舒爽感受讓嚴玉闕輕嘆了一口氣,就等著劉琦再一次施展熟練的口活,好讓自己飄若雲端,但對方卻沒有動作,低下頭去,卻見劉琦鼓著臉,像是賭氣一般,眼神裡帶著點委屈地看著自己。
一瞬間,嚴玉闕竟覺得他這個模樣很是可愛,頓時心生憐意,伸出手去在他精巧挺直的鼻子上颳了一下,「乖,別鬧……」
這一說,劉琦才像是被哄到了心頭上那樣,嫣然一笑,認認真真地吞吐起那根硬是被塞進他嘴裡的脹紅肉棍。
遠處織機「哢哢」的聲響陣陣傳來,秋風拂過,屋外樹枝颯颯而響,枯葉飛亂,寒蟬嘶鳴,而靜謐的房裡,只剩下沉沉的喘息以及溼潤的水聲。
嚴玉闕那根肉棍在劉琦的舔弄下,脹大了一圈,上面莖脈根根暴起,裹了一層津液,像是浸過油水一樣發亮,前端吐著的蜜液,被劉琦用舌頭一卷便盡數吸走,接著靈活的舌尖翻弄菇頭的傘冠,不時合攏齒尖輕咬碩圓的頭部,閉緊雙唇將整根粗壯深深吞進去,吐出之時也不忘用雙手在莖身根部擼動,揉搓底下的囊球。因為長期編結花本,執竹片和挑絲綿的手指上都覆了一層薄繭,略有些粗糲的感覺讓摩擦留下的感觸更為清晰。 劉琦動作間時不時地抬眼看向上方之人,那霧氣瀰漫的瞳仁,深邃如夜,彷彿一潭深水,盈滿柔情與魅惑,暗暗勾撩人心。
嚴玉闕只覺得一股股熱流止不住地往腹下匯聚而去,全都積在那昂揚挺立的部分,強烈的快感讓那裡控制不住地滴落體液,像是失禁一般。
他不得不承認劉琦的口活和他挑花的技藝一樣優秀,讓人挑不出什麼缺點,哪怕上一次,自己萎靡不振遲遲興奮不起。但就那麼一次,他便知道如何能討好到自己,如何又能賦予最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