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惑不解的,就是為什麼她現在還跟我在一起。
“接著說。”我說道。
“關於吸血鬼的故事。”她低聲說道,聲音壓得很低。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她說出這個詞甚至比獲悉她已經知道真相更糟糕。我為我所聽到的而畏縮,隨即再度控制住自己。
“然後你就馬上想到了我?”我問道。
“沒有,他……提到了你的家庭。”
多麼諷刺啊,埃弗雷姆自己的子孫違反了他當初發誓要遵守的條約。一個孫子,或者可能是曾孫。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七十年?
我應該意識到的,危險的並不是那些相信傳說的老人。當然,年輕的一代——那些曾被老一輩警告過,但可能會把這些古老的迷信視為可笑的行為——這自然就是真相會被暴露的危險所在。
我意識到,這意味著我現在可以不受約束地去屠殺這些生活在海邊、弱小而沒有防禦能力的部落了,我很想這麼做。埃弗雷姆以及他那群保護者們早在很久以前就死了……“他只是認為那是一個愚蠢的迷信而已,”貝拉突然說,她的聲音裡透露出一股新的焦躁不安。“他沒有料到我會多想什麼。”
我從眼角的余光中看見她正緊張地握緊拳頭。
“都是我不好,”她頓了頓又說道,然後她垂下頭,似乎為此感到羞愧。“是我逼他說的。”
“為什麼?”要讓我的聲音保持平靜不是很難。最壞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既然我們已經談論到這件秘聞的細節部分,我們就只好朝那可怕的結果前進了。
“勞倫提到過一些關於你的事——她只是想惹我生氣,”當她回憶起這件事時,臉色沉了一下。這讓我稍微分了一下心,我想知道當別人談論起我時,怎麼就激怒了貝拉……“部落裡一個年齡稍大點兒的男孩說你的家人不會來保留區,只是聽起來好像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