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人要的是什麼藥。
在得到司徒玦吃下的是胃藥的結論後,姚起雲心中更是說不出來的滋味,他竟然那麼粗心,原以為跟她朝夕相伴,最明白她的人莫過於自己,最理應照顧她的人也應該是自己,他明明知道司徒玦今晚空著肚子,明明知道以她的要強若非實在撐不住,絕不會將難受示於人前,怎麼就沒想到這可能出現的後果,還跟她慪氣,連個陌生人都不如!
腦子裡正亂紛紛之際,姚起雲聽見保管藥箱的師兄和另外一個男生在自己身後討論著。
其中一個說道:“你看,浪費了機會不是,本來藥在你手裡,結果這個人情卻被別人討走了。”
“嗨,咱們都省省吧,都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沒戲。”
“那也說不準。再說,就算是天鵝,那也是‘黑天鵝’,她要是長得再白一點,我就徹底豁出去了,誰也別攔住我。”
“你少自我安慰。我就覺得她現在的樣子挺順眼,笑起來的樣子忒勾人……我沒那種命啊,輪都不會輪到我……”
眼看那兩人調笑著哼起了陳小春的歌,姚起雲才發覺自己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緊緊地握拳。當別人肆無忌憚議論她膚色的時候,他異常憤怒,可別人意淫著她的時候,他已出離憤怒。他有什麼資格阻止這一切,要不是藉助司徒叔叔之力可以與她同在一個屋簷下,其餘的他和這些人有何區別?除了比他們更陰暗和不堪入目。
聚會散場,就到了紮營的時候,大家紛紛從組織者那裡領回屬於自己的單人帳篷。對於新手而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