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2 / 4)

”。

那段時間,吳江的閱讀品味、音樂素養甚至觀影喜好都有了質的“飛躍”,司徒玦發現原本最愛周星馳的他買了俄羅斯小眾電影的VCD在家閉門造車,以往他會跟她搶《城市獵人》的漫畫,現在他看尼采和原文版的十四行詩集。

司徒玦不懷好意地盯著吳江那顆純理科的頭顱問:“您看得很認真,但是請問您看得懂嗎?”

吳江哂笑著回答:“這個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司徒玦見狀,只能在姚起雲面前感嘆:“那傢伙就跟中了邪似的,把那矯情勁學了個十足。”

這還罷了,司徒玦最受不了的就是吳江在K歌的時候從頭到尾拿著麥克風大肆練唱曲小婉喜歡,但別人都沒聽過的歌,偏偏還總愛扯上司徒玦同去,讓她以觀眾的角度評判他的“深情演繹”有無進步。司徒玦聽得直打囉嗦,他彷彿還嫌不夠,平日裡都還老在她耳邊哼哼那些調子。她在崩潰的前夕喝令他趕緊打住,他倒很是配合,當即就改唱:“春天在哪裡啊春天在哪裡……”最終為了大家的安全起見,司徒玦不得不痛下決心要遠離吳江一陣子。

話又說回來,縱使是不愛交際的姚起雲,在司徒玦的帶動之下,也能在她身邊的朋友圈子裡混個臉熟,可吳江雖然貌似在曲小婉那裡找到了他的春天,曲小婉卻鮮少加入到他的朋友群裡來,不但各類聚會中從不出現,就連吳江跟他們玩在一塊的時候,她通常也是一個電話,就中途把他叫走了。

司徒玦笑話吳江談起戀愛來半點出息也沒有,吳江笑嘻嘻地也不反駁,只央著她為他和曲小婉之前的事保密,司徒玦也就是這時才發覺自己竟是他們這一對僅有的幾個知情人之一。她和姚起雲試圖掩人耳目尚可以說是特殊的家庭背景下的特(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c殊需要,可吳江保密是為了什麼,司徒玦是怎麼也想不通。據吳江所說,具體的理由甚至也不是他媽媽算命得來的“女方年齡大會短命”的論據,而是小婉希望他保守秘密,至於為什麼,她沒說,他也犯不著去追問。

這種事也只有在吳江身上才會發生,司徒玦唯有報以一個無語的白眼。

“我是不明白了,難道這年頭大家談的都是見不得光戀愛?這事也能扎堆?”又是一個爸媽都不在家的週末美好午後,司徒玦歪倒在姚起雲的床上,頭枕著他的大腿,不無困惑地說道。她想了想,又激動地搖了搖他,“唉,你說會不會是曲小婉跟吳江之間根本就什麼都沒有,是那傢伙魔障了,一切都是他自己幻想出來的,所以曲小婉才那麼神秘。哎呀,這可病得不輕,怎麼辦呢?”

剛被漏*點的潮水沖刷過的姚起雲靠在床頭,拿著本專業書有一眼沒一眼地正看得昏昏欲睡,被她這麼一鬧,只得笑道:“你啊,別盡往不靠譜的地方瞎猜。”

“我那是有理有據的推論,你有證據推翻它嗎?”司徒玦翻身轉為橫趴在他身上,支著下巴問道。

姚起雲調整著身體的角度,儘可能讓她可以舒服地倚著自己,然後低聲道:“那你說,司徒玦也是我幻想出來的嗎?”

司徒玦吃吃地笑了,轉念又道:“不過按曲小婉那性子,不愛跟我們混在一塊也算不上稀奇,人家多清高啊,才不跟俗人為伍呢。在她看來什麼不俗?吳江告訴我,他已經從頭到尾被曲小婉批判成一個俗的集合體了,就連他老爹高升,人家曲小婉同學還嫌他這高幹公子哥身份惡俗呢,哈哈,我想到吳江那沒脾氣的樣子就好笑,就是不知道她那大名鼎鼎的鄒導師在她眼裡俗不俗?”

“這倒不會,她的脾氣要真是你說的那樣,能讓她拜倒門下的人,她是萬萬不會腹誹的。”姚起雲說道:“對了,你不是還挺喜歡周教授的課嗎?”

司徒玦點頭,“那是,他講課條理清楚,言之有物,人還挺賞心悅目的,我幹嘛不喜歡啊,我最受不了我們系一些老教授,普通話都說不清楚,不知道在講臺上唸叨什麼。不過鄒晉教授的課你們學院也有不少人來旁聽的,稍微到晚一些,就得坐到最角落的位置了,還有,你別看他平時挺和氣,考勤起來一點都不含糊,兩次點名不到連期末考的資格都沒有,每年在他手下被掛科的人也特別多,我們都說他是藥學院的頭號殺手。”

“你上學期的微生物學不是在他手上拿了高分嗎?”

“那分數可拿得不容易,我複習的時候就差沒熬成熊貓,他也忒狠毒,劃的重點幾乎一題沒考,要不是遇到我這種死心眼看完整本書的人還真難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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