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2 / 4)

小說:從乞丐到元首 作者:垃圾王

過國外的關係協助辦好《人民觀察家報》。埃塞和其他領導人則繼續搞政治。希特勒簽署了這些指示後,赫侖納便將檔案藏進麵粉箱裡。

片刻後,車聲響了。接著便傳來簡短的喝令聲和——最令人吃驚的——警犬的吠叫聲。又過了片刻,敲門聲響了。來人是個年輕的警察中尉和另外兩名警官。中尉客氣地作了自我介紹,抱歉地問是否能搜查她的屋子。赫侖納領警官上了樓,把客房門開啟。希特勒身披睡衣和浴巾,一動不動站在室內。希特勒突如其來的出現,使警官們嚇了一大跳,竟不敢靠近他。她招呼叫他們前來。眾人進房後,希特勒不但完全恢復了平靜,“且放聲譴責政府及其官員。他口若懸河,聲色俱厲。”剛才還萎靡不振的希特勒,此時已完全恢復常態。他突然停住了口,叫中尉勿再浪費時間。他與中尉握了握手,說他準備與他一起上路。

那天天氣很冷,他卻沒有大衣。他拒絕了穿上漢夫施坦格爾的大衣再走的建議,只在藍色的浴巾外加了他那件軍衣。中尉允許他在軍衣上別上“鐵十字勳章”。正當一行人走下樓梯時,埃貢蹦蹦跳跳地進了大廳。“你們這些壞蛋,捉阿道夫叔叔幹什麼?”他問。希特勒深受感動,拍了拍孩子的臉蛋兒,一聲不吭地與赫侖納和女僕們握手告別,轉身大步出門。赫侖納從視窗望去,只見警車朝區的首府威爾海因駛去。她看了他最後一眼:他臉色慘白。

他於晚9時45分左右抵達那裡,在區辦公室受到正式傳訊。之後,他便被匆匆送進慕尼黑以西約40英里的蘭茨貝格監獄。此時,天已下起了滂沱大雨,並刮來陣陣大風;風雨交加,令車身晃動。一路上,道路彎彎曲曲,杳無人影。希特勒情緒低落,愁眉苦臉。除問了一聲魯登道夫的情況如何外(此時,魯登道夫已獲釋。他向當局保證說,他不外乎是個旁觀者而已),他再也沒有開口。

在蘭茨貝格監獄,典獄長業已準備採取措施,以防起義分子前來劫獄。但是,滿處是鐵釘的鐵柵將希特勒接納到裡面時,前來站崗的衛兵尚未抵達。他被關在堡壘區的7號牢房。這是唯一有“客廳”的牢房,“客廳”僅能容下一個哨兵。這間牢房的前任,謀殺埃斯納的兇手阿克羅·瓦利,剛被移進另一間牢房。

看管希特勒的弗朗茲·赫姆裡希,還常幫他脫衣。“他不吃也不喝,往床上一躺。把他鎖好後我被打發出去了。”在北德的孤單的小床上,希特勒雙眼失明,一直住到幻覺令他恢復視力;這裡,在南德,與他作伴的是空牆與天花板。從北德到南德,這剛好是一圈。

當不久前發表了《第三帝國》一書的作者莫勒·萬·登·布魯克得悉起義訊息後說:“要說希特勒的壞話,有許多可說。但,人們可這樣說:他是狂熱地為了德國……令希特勒毀滅的是他的無產階級的原始性。他不明白應如何給他的國家社會主義打下理智的基礎。他可說是狂熱的化身,一點兒也沒有調和的分寸或概念。”

人們談論希特勒時已開始使用過去時了。人們一般認為,他再不能被認為是德國的一股政治力量。他的骰子已經甩了出去,輸得精光了。“我國的歷史已走上岐途”,莫勒寫道,“在地球上,我們的一切都沒有成功。昨天沒有;今天也沒有。結果我們回憶一下,一代人以來,沒有一樣是成功的……我們的事業,從一出世就是死的……一切都好像有些不對之處。我們想加以糾正,卻發現一切都被粉碎……在帝國的身上懸掛著某種罪惡的符咒。”

然而,在慕尼黑,一道藐視當局的命令正在發給納粹:“民族革命的第一階段已告結束。它已按原設想淨化了‘空氣’。我們敬愛的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再次為德國淌了血。透過希特勒的鮮血和賣國賊反對我慕尼黑諸同志的鋼鐵,我愛國之‘戰鬥同盟’,不管前途是兇是吉,業已團結起來。民族革命的第二階段開始了。”

年輕時,希特勒受過兩次重大打擊:被維也納藝術學校拒之門外,以及母親的去世。後來,他又經歷了兩次重大危機:他中毒氣倒臥沙場到德國投降,以及在統帥府前蒙受災難。在蒙受最後的一次打擊後,只有具有不平凡的意志的人才能東山再起,吸取自身所犯錯誤的教訓,重新踏上註定要走的道路。在過去幾個月裡,作為鼓手的希特勒,已讓位給作為元首的希特勒。

第七章 在蘭茨貝格獄中

1923—1924(1)

在希特勒被捕後的當天清晨,赫侖納·漢夫施坦格爾接到了美國記者休伯特·尼克博克打來的電話。他問是否可與他的妻子多洛綏·湯普遜一同前來烏夫因採訪她一次?赫侖納勉強表示同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hxsk.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