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看看證據吧!”他陰險一笑,詭譎的表情不懷好意地。
在此刻,牆壁上的電子時鐘突然當地報響,告知著歷史又跳過了一頁。
“決定性的時刻即將來臨。”魔巖收回望向時鐘的視線。“你說說,伊斯利的未來將如何演變?”不掩嘲弄的諷語像江潮一般不斷迴響……
“你口中所稱機的仁君會不會為了他的人民而主動歸順我?”
他殘暴未減。
“你就是不願意退讓一步。”意菲明白了,剛才的懇勸根本毫無用處。
“而你為了雷爾又會怎麼做?”這才是魔巖所在意的。“身為他的未婚妻,是不能、也不該示弱的吧!”
他只會針對她。
“跟你談一筆交易。”邪眸輕挑,胸臆間卻焚燒著怒焰,這女人永遠把雷爾擺在第一位,那麼他就成全她的心願。“把你的身體給我,不許有任何的反抗,只要你服侍的好,我或許會考慮你的建議。”
粉臉霎地變白。
“不要以為你吃了虧,事實上你本來就是我的人,一再饒過你,是不想讓一個不情願的女人壞了我的情緒。”
合該註定得走向這一步路。意菲唇邊揚起悽美無奈的輕笑。
“如果非得這般你才肯答應談判,好!我答應你的條件。”
紫眸一縮,有力的手臂瞬即勾住她的腰,銳利的眼神散出狂亂的氣息。
這個該死的小東西。
雙手捧住她的臉頰,飛快俯下噙住她略帶蒼白的嘴唇,忿怒的心蓄滿了折騰他的意念,一心只想霸道地侵略她的所有。但怎知,一觸及她微顫的小嘴,胸口那股沸騰的怒火竟然漸漸消失,當觸上她時,沒有折騰,只有輕柔的廝磨。
他居然殘酷不了——當魔巖意識到自己竟流出這種情緒時,心頭一慌。
他怎能。
上衣雖然又在一瞬間被剝離,但轉而侵上膚澤的唇並未有以為的悍蠻。
這是……不捨?
他對她起了、起了憐惜之情?
喜悅因這發現驀地撲上她的心間:而這乍來的情緒反應已讓她無法去細思這究竟對或不對?是否可以接受?而之後的種種問題呢?什麼都無法想,只盼望能夠持續永久。
條地,魔巖停止了一切。兩張互視的臉龐各自閃爍著情緒光彩,雖無言,但同時襲上胸口的奇異熱氣,已孳生出同一頻道的心悸躍動。
也告知著,那愈來愈見明顯的答案是——
魔巖猛然起身,承受不住這眩人的律動與即將浮現的答案,轉身逃出。
那是他不能受也不能有的波動。
一定得抗拒的兩個字……
愛情。
*****
應該是的!
昨夜的情緒反應應只是因應氣氛下所產生的迷眩,並不含任何實質意義才對。
她的屈服僅是為了說服魔巖改變初衷,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意義與目的——而且也不該有的。
但,隨著與他一次又一次的交峰,每每面對時,那種迫人的心悸卻愈見浮現,模糊她、礙滯她。
毫無道理嘛,她總是心疼那一個宛若惡魔般的男人,容許他佔據心隅一角,而放任雷爾的形象漸漸消散,甚至退離無蹤。
她怎麼可以呢?
十九年來的朝夕相處,雷爾對她是無微不至的照顧,身為未婚夫婿,他做到了對她的保護,即使身為一國君王,權勢在握,卻從無拈花惹草的惡習,鍾情於她一人。
不!也不能這麼說,自從他被加冕為王儲的那一日起,他便致力於國事上頭,全副精力亦放在如何讓伊斯利更加繁榮、更為安定的議題上,雖不曾冷落她,但雙方卻也明白,他們之間這種亦兄亦妹的長年感情是再難以激起澎拜的火花。雖然註定平淡如水,卻也甘之如飴。
奈何風雲乍起,心湖因魔巖而泛起波濤,怕的是那股愈來愈控制不住的悸動將會將她的人生導向何種軌道?
事事難料。
“小姐,你在想些什麼?”晶靈在主子眼前晃呀晃的,總算喚回神遊太虛的美人兒。
突兀的,意菲忽然升起尋找答案的念頭,不由分說即問:“晶靈,你覺不覺得我最近有點不一樣了?”
“有啊。”她答得乾脆。
有!意菲一驚!居然連晶靈都有所察覺,難不成她真是陷落了?
“這些時日以來,你變得鬱鬱寡歡,悶悶不樂,完全開心不起來。不過怪來怪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