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一輩子。”
整個病房裡安靜得可怕。
苗母想要勸她冷靜點:“佳佳……”
另一道聲音插了進來:“你的孩子真的是陳松白的嗎?”
所有人都詫異地看著夏熙,包括躺在那裡的苗藝佳,她不僅僅是詫異,還有一絲慌亂。
夏熙手裡是有一些證據,但也只能證明苗藝佳在和陳松白的那次意外之前跟別的男人有過一夜,不能直接證明孩子就是別的男人的,也不能證明她和陳松白沒有發生關係。
雖然她的猜測傾向於苗藝佳和陳松白什麼都沒發生、孩子也是別人的,但這兩樣,除了苗藝佳自己,沒人知道。
她原本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詐一詐苗藝佳,還沒來得及,她的孩子就沒了。
不過,苗藝佳跟醫生諮詢打胎的事倒是可以作為一項證明。
苗藝佳:“你……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夏熙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苗藝佳理智全無,打定主意要把流產怪到夏萱頭上,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夏萱蒙受冤屈,“你在酒吧裡和一個叫鍾毅飛的男人發生了關係,怎麼不說?就在你和陳松白的那次意外之前,中間只隔了幾天,孩子到底是誰的?”
苗藝佳睜大了眼睛,呼吸停滯,夏熙的反擊在她的意料之外,完全打亂了她的節奏:“你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你比誰都清楚。”夏熙說,“既然我敢挑明,說明我有證據,不是憑空捏造。”
苗藝佳的心一下子更慌了,她不知道夏熙那裡有什麼證據。
幾個長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夏熙不管其他人是什麼反應,只盯著苗藝佳,居高臨下,氣勢逼人:“你想好了,是你自己說,還是我拿出證據。你都這樣了,我也不想顯得我欺負病弱。”
陳松白在這裡,苗藝佳是不可能承認的,她搖頭:“我沒有,你撒謊。”
苗母坐在病床邊,握住苗藝佳的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苗藝佳是她養大的,知女莫若母,她這樣子,苗母一看就知道她在硬撐。
苗母猜到了什麼,想為女兒保留住顏面:“不管是什麼事,我們以後再說,你現在需要休息,我讓其他人先離開。”
苗藝佳更用力地搖頭:“她在撒謊,我不認識什麼鍾毅飛,我也沒去過酒吧。”
夏熙慢條斯理地拿出手機,找到之前在酒吧裡複製的監控影片,正是她拿給鍾毅飛看的那一段——畫面裡,苗藝佳和鍾毅飛親吻,黏黏糊糊地摟抱在一起,之後進了樓上的包廂。
苗藝佳不顧身體不適,掙扎著爬起來要搶走夏熙的手機。
夏熙後退一步,連衣角都沒讓她碰到。
苗藝佳伸著手:“你那是假的,你汙衊我!夏熙,你為了替自己的親妹妹開脫,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影片是你找人偽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