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司機很有經驗,一邊手打著方向盤的輪子,眼神時刻的注意著肖遙這邊的動作。
看著玻璃被肖遙給砸了個窟窿,他就感覺到了不妙,一手推開了車門,沒有把肖遙推下去,再看肖遙又悠晃悠回來時,司機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驚嚇的嘴巴張得老大,身體一個勁的往後仰。
再看肖遙甩手飛出了飛刀,司機眼明心快,猛的一貓腰,人急忙撲倒在方向盤上,匕首擦拭著他的後背直接飛了過去,‘撲’的一下,紮在了副駕駛坐的人一肩膀上,沒入了一半刀刃。
‘啊’副駕駛的人一聲慘叫,司機嚇了一跳,急忙轉身,想去看看副駕駛的人傷的怎麼樣,結果,人還沒看明白,一隻大手從窗外伸了過來,一把扯住了司機的耳朵,用力的往外拉去。
對付想殺自己的人,肖遙從來沒有客氣的時候,好像拔河一樣,右手拉著那隻耳朵用力的往外扯,恨不得把那隻耳朵給拔下來。
這下司機可苦了,腦袋隨著肖遙拉著耳朵的方向,儘量的往那邊探著,免得被肖遙給拔下了耳朵,根本就不敢硬拉,另一面,還得控制著車的行駛方向,再不敢隨便的甩頭,想把人給甩下去的動作。
“停車。”肖遙大聲喊道。
司機一腳剎車,本來就已經減速的越野車,猛的停了下來,全車的人全都向前甩去。
肖遙也不例外,人還掛在車外,隨著剎車的慣性,一頭向前栽去,那隻抓著司機耳朵的手隨著一個寸勁,‘哧拉’一聲,硬生生的將司機的耳朵給撕掉了下來。
一手抓了個空,肖遙急忙鬆手掉了那隻耳朵,一把抓住了車玻璃的碎口處。
玻璃窗上貼著膜,早已碎成了蜘蛛網,肖遙一手抓住了,蜘蛛網般的玻璃,瞬間再度破裂,嘩啦一聲碎了滿地,肖遙的人頓時被甩了出去。
這是反方向的力量,肖遙的左手再難抓住那根雨刮器的雨骨,整個人頓時被甩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兩滾,撞倒了一排的蘆葦,這才停下身來。
肖遙的人掉下去了,司機卻沒有半點的高興,一隻耳朵被生硬的撕下去了,連帶著耳後根的一層皮,痛得他差點沒背過氣去,雙隻手有些笨拙的捂著耳朵,眼睛痛得閉的緊緊的。
似乎想到了什麼,司機猛的睜開了眼,急忙開啟了車頂上讀書燈,低頭想要找到自己那隻被撕掉的耳朵。
旁邊副駕駛的人,大聲罵道:“找個屁耳朵,快走啊。”
“找到了。”耳朵就掉在腳底下,司機一彎腰撿了起來,臉上露出一副稍輕鬆點的表情。
正準備把耳朵放好,開車再走時,忽然間,一道黑影又衝到了車窗前,一隻手抓著車玻璃碎掉後露出的車窗框,另一隻手又拿出了一把匕首,抵住了那司機的脖子。
“下車,別再不小心把你的脖子給割斷了。”肖遙感覺自己的身上,骨頭架子都快要斷了,但仍是咬著牙堅持著。
這時候,現在所有的人,都在做最後的掙扎,誰堅持到最後,誰就是勝者,肖遙拼的,就是自己的這股硬氣勁。
果然司機沒敢亂動,眼中的餘光,看著摔的滿臉是血的肖遙,心中畏意大增,隨著肖遙匕首向外撥動的力量,緩緩的向外移動著,速度慢的讓人感覺難受。
“你下來吧你。”肖遙手中的匕首立起,刀面子拍在那司機的臉上,好像一個勾子一下,猛的向外拉來。
門沒開,司機促不及防下,一頭撞在了車框上,撞得滿眼金星。
肖遙的左手迅速探進車內,撥開了門鎖,跳下車,一把將還沒回過神的司機給拉下車,一腳踩著他的腦袋,人已跳上了車。
也沒時間去關車門,肖遙迅速的掛檔,踩油門,越野車咆哮著向前衝去。
耳邊,只聽旁邊的車門處,‘嘭嘭’的傳來兩聲悶響,好像是被子彈給打中了一般。
而右側,忽然一陣風吹了進來,肖遙側臉看去時,只見右側副駕駛位置的人,手已經拉開了車門,準備往外跳車。
右手急探,肖遙一把抓住了還紮在副駕駛員肩膀處的匕首手柄,往後用力的掰了一下。
‘啊’副駕駛一聲慘叫,身體頓時隨著匕首轉動的角度又轉了回來。
太痛了,那把匕首鋒利無比,肖遙用的力氣又大,刀刃瞬間割捨開了他肩膀處的肥肉,刮到了臂骨,痛得他幾乎暈了過去,嘴角有些抽搐的喊道:“放手,快放手啊。”
放手,肖遙的嘴角閃過一抹冷笑,這人就是剛才和自己喊話,要抓走秦知秋的人,也就是被孟建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