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叔的王子臣,那說話的聲音應該差不了。
能做汪國輝的大秘,估計缺德事一定沒少做,這樣的人,肖遙根本不需要對他有半點的客氣。
這邊那名男子的聲音落了,肖遙手中的匕首也向下割去,好像剔骨的尖刀一樣,用力的向下割去。
割了半尺時,肖遙忽聽那人的聲音沒了,側臉看時,只見人已經暈了,似乎是太痛了,痛的他受不了了,直接暈死了過去。
果然是個廢物,肖遙心中暗罵,也不管兩側還在晃著的車門,腳下油門急踩著往外衝。
丟了一個孟信陽,抓了一個可能是王子臣的人,肖遙算計了下,這不是更值錢了嗎!
只是有一個問題,那把匕首是有毒的,割開了王子臣那麼長的傷口,這要是往上面抹解藥,這得需要多少解藥,想想,肖遙還真有些肉痛,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會這麼浪費,居然用有毒的匕首去切他的胳膊。
肉疼歸肉疼,肖遙也來不及細想,眼瞅著前方的泥路沒了,換成了柏油路,車速也穩了下來,左右的急轉了兩下,兩側的車門也關上了,又把門鎖落下了,肖遙這才抓著那把匕首,用力的拔了下來。
拔的時候,肖遙又橫著來了一刀,割肉的痛感,瞬間把那名男子給割醒了過來,一聲慘叫,整個人用力的往車門處擠去,滿眼的驚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