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
端木元辰直接一腳踹了上去:“沒出息的貨!父皇怪罪下來有我頂著呢,你怕什麼!”
王金欲哭無淚的點了點頭。
真特麼是個活爹,你爹是皇帝,我爹又不是。
你爹百分百不忍心打死你,但特麼真的會打死我啊。
關鍵是太子的話,他還不能不聽,否則就是忤逆主子,傳出去一樣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都準備好!全部上戰車!”端木元辰興致勃勃的爬上一旁的馬車。
十幾輛馬車後方都綁著一根長長的木頭,端木元辰順手拉住韁繩,另一隻手揮舞著長劍用力一拍馬屁股。
“衝啊!”
剎那間,十幾輛馬車全部衝了進去。
而一旁尚無防備的城防軍面對這一幕還真就有些措手不及,竟然還真被端木元辰一路衝到大牢附近。
當然,他那一身黃馬褂佔了很大便宜。
一群士兵又不傻,這明顯來頭不小,萬一誤傷了,可沒什麼好下場。
“跟我下去救人!”
端木元辰一聲令下,十幾名太監當即一起衝進牢房。
這一幕直接把身後追來的城防軍看傻了。
不是,這哥們什麼情況?
活不起了?主動過來吃牢飯?
此時,刑場上,薛震很快便聽到了動靜,他面色一沉:“怎麼回事?外面在吵什麼,還不快去看看!”
此時,衝進牢房內的端木元辰手持火把好一番尋找,愣是一個人影子都沒見到。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否則格殺勿論!”
外面傳來呼喊聲,端木元辰一拍腦袋,連忙衝到牢房門口。
外面此時正站著一位偏將,見端木元辰出來,神色一頓,眼神有些迷惑。
身穿黃袍?黃色自古就是皇家御用顏色,可不是什麼人想穿就穿的。
這特麼到底是什麼人?
“你是幹什麼?”
“牢房裡面的人呢?”
二人同時問出口,有同時一愣,隨即再度響起兩聲爆喝。
“我先問的!你先回答!”
端木元辰張大了嘴巴,這貨怎麼老特麼學我說話呢?
“你別說話,讓我先問問,牢房裡面的江源呢?”
偏將嘴角帶著一絲冷笑,感情是來劫獄救人的。
“你來晚了,牢房裡面的人已經被帶到刑場處決了。”
“什麼?!”端木元辰雙目通紅,握著長劍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什麼時候殺的?誰下令殺的?”
“你問的也太多了,放下武器,我還能饒你一命!”偏將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
就算你可能有些身份,但衝撞了城防軍,管你是誰,一樣可以拿下!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動手。”端木元辰獰笑著扯掉身上的黃袍,露出裡面穿的衣服。
四爪金龍,金絲編織,在火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我乃東宮太子,手上所持父皇御賜寶劍,我看誰敢動我!”
江源默然,的確,李虎這個身手如果去做法外狂徒,加上本身謹小慎微的性格,只怕整個大端都沒幾個人能抓到他。
“行吧,其他人呢?趙凱不是也來了嗎?”
李虎神色尷尬的撓了撓頭:“我是自己出來的,他們都在白家呢。”
“那你身上令牌哪來的?”江源詫異的看著李虎。
白家他知道的,有戶部尚書的令牌,但恐怕也只有一枚,能這麼輕易的就給李虎?
“大人,你是不知道啊,白家真有錢啊!那令牌一大堆啊,別說戶部的,還有刑部的,禮部的。”
“有兵部的嗎?”江源連忙開口問道。
戶部尚書確實很牛逼,但薛震可是隻歸兵部管轄,只要有兵部大佬的令牌,絕對能把自己撈出去。
“呃……”李虎撓了撓頭:“這個真沒有,兵部現在風頭正勁,提著豬頭去都不一定能進得去門,白家的錢人家也看不上。”
江源頓時洩了氣,一個戶部尚書的令牌,頂天能保住今天不被斬。
“你們聊得很高興嗎?真以為是戶部的人我就不敢動嗎?”薛震冰冷的聲音傳來。
李虎單手舉起令牌晃了晃:“這位將軍,你這深更半夜的殺人有點不合規矩吧?”
“這件事如果被我傳出去,恐怕你也會有點麻煩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