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什麼樣?”
“以後慢慢和你說。”楊致突然開始揣兜,“我帶了個東西過來,有沒有什麼想聽的歌?”
謝心樹剛好已經暫停了播放器,耳機也被他摘了下來。
他看見楊致手裡躺了個玩意兒,天太黑,沒看清,於是湊了過去,身上的沐浴香一下鑽進楊致鼻間。
“口琴嗎?”謝心樹驚訝。
“口琴。”楊致晃了晃。
“你一直都都隨身帶?”謝心樹問。
什麼文藝青年。
楊致:“沒,我怕叔叔阿姨要我進行才藝表演,今天特地揣兜裡的。”
謝心樹:
今晚的楊致似乎是收斂了平時散漫又吊兒郎當的氣場,沒了張揚的眉釘,他看上去都更好接近了些。
“你躺著聽,看天上的星星。”楊致說,“我以前會這樣,躺在山坡草地上吹口琴,周圍沒人,很放鬆。”
“不舒服你可以直接躺我腿上。”楊致補充。
“”謝心樹婉拒,“我還是直接躺吧。”
他手抵著後腦勺,平躺後真的按照楊致說的話抬頭,其實這會兒天上沒什麼星星,被雲層擋住了,只有一顆北斗星微弱地發著光,在昏沉天幕裡顯得有些孤零零。
楊致吹的是未聞花名,前奏才剛響,謝心樹就聽出來了。
原本他以為楊致能帶來表演的個人技只是說說而已,結果他聽了半分鐘,發現楊致吹得真好。至少拉到商場去表演,收款碼能被路人拍爆的那種。
這個人身上到底還有什麼是謝心樹未曾發現的。
楊致沒跟謝心樹客氣,自顧自地開了瓶地上的啤酒,灌了兩口,他換了首曲子繼續吹,聲音並不大,隔著馬路牙子,對面樓的估計都聽不見。
初春的晚上還是有些冷,謝心樹輕輕晃著腿,直到楊致停下開口:“來點首歌寶寶。”
謝心樹抬頭看了眼放在腿邊的手機,楊致心領神會勾唇。
他不扒譜也能吹,吹的是bleedg love。
“學長。”謝心樹過了好久才說,“新年快樂。”
“”楊致手頓了頓,回頭。
夜色裡視線相撞,楊致喉結動了動,似乎有話想說。
但他安靜了會兒,應該是原本要說的話給憋了回去。
“謝心樹同學。”楊致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