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似乎重新睡過去的大黑豚,頓了頓,用了點力道,伸手拍了拍他的兩頰:“喂,大黑豚,醒醒。”
大黑豚毫無動靜。
倒是裡側的金小光不安地朝裡翻了個身。
姜映梨:“……”
這到底是真睡還是假睡!
不過,她現在也沒功夫再糾結,扎歪的針似乎戳到了血管,現在正在汩汩流血,染紅了被面。
姜映梨斂神,用鑷子夾住深入肌肉裡的細小針頭拔了出來,隨後消毒,用止血紗布貼住傷口。
前面的藥都浪費了,好在空間還有備用的,姜映梨只能重新取藥注射。
這回她特別注意了下大黑豚的反應,見他不曾醒來,這才快準狠地注射完,再把醫用垃圾丟回空間,收起手電筒,鬆了口氣。
她回來時,金嫂子已經把火盆子燒得熱熱的,屋裡甚是熱騰。
她還泡了一壺熱茶放在爐子邊溫著,這樣姜映梨守夜想喝時,伸手就能喝到熱乎的。
甚是怕姜映梨晚些會餓,她還在火盆子底下埋了兩個胖嘟嘟的地瓜。
見到姜映梨回來,金嫂子忙迎上來:“東家,怎麼樣了?他們可都睡著了?”
“嗯,睡了。”姜映梨含糊應了聲。
“那,”金嫂子有些擔心地問道,“大黑豚他,他後面還會做噩夢嗎?會有好轉嗎?”
“噩夢不好說。但比起先前,也算是個進步了。”
姜映梨想起大黑豚那張稜角分明的冰冷俊臉,卻忘不掉剛才那鋒芒畢露的眼神。
她蹙眉,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疼的手腕,暗自嘀咕,莫非這人是土匪出身不成?
她便是猜大黑豚是走鏢的鏢師都沒想過是什麼軍營之人,實是柳城周遭除卻燕北城,還真沒有軍隊駐紮,以及經過。
而且,若是真有這樣的事情,想必上回凌歡瓷就該說了。
不過,她也不好跟金嫂子提這些,以免嚇到人。
她轉開眸子,隱晦提醒道,“若是大黑豚病情有任何變化,你儘管來與我說,腦袋的事畢竟玄妙!”
金嫂子經過這回的烏龍,得知噩夢並非是撞邪,哪裡還敢再私自下定論,自是連連點頭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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