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當真的！”
&esp;&esp;“我沒說不當真。”理查德說。
&esp;&esp;“你根本就沒當真！我以為你和那些人不一樣，你真的不在乎所謂的階級，真的能理解我們！”
&esp;&esp;“你在偏離話題。”理查德皺眉。
&esp;&esp;“然而你只是把這一切當作遊戲，玩夠了就拍拍屁股回去做你的大少爺，繼續上什麼劍橋牛津，真是前途無限啊。”
&esp;&esp;“這是因為我在你們身上沒有看到前途。”理查德嘆了一口氣，“在我剛剛離隊的時候，你還沒有這麼強烈的恨意，甚至你在內心深處有些高興，對吧？”
&esp;&esp;“什麼？”
&esp;&esp;“只要我一直存在，你就當不了這支樂隊的明星，所有人都只會被我的薩克斯吸引。只要我離隊了你就是核心——結果你發現僅靠你這樂隊不行，我沒猜錯吧？”
&esp;&esp;“你……”
&esp;&esp;“這讓我更確信自己選擇了正確的道路。你們都是平庸的樂手，不可能獲得成功。”
&esp;&esp;“我們走吧。”理查德對威廉他們說。
&esp;&esp;“等等！”湯姆說，“那他們是誰？他們就是你認為的不是庸才，能夠成功的隊友嗎？”
&esp;&esp;“不……”理查德正要否認。
&esp;&esp;“沒錯！”威廉上前一步，認了下來。
&esp;&esp;“威廉？”理查德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esp;&esp;“理查德就是我們的隊友，而我當然比你這種會在鋼琴旁邊抽菸，把菸灰抖得到處都是的樂手要強！”
&esp;&esp;威廉想問題很單純，既然理查德是他的朋友，他當然要幫理查德出頭。
&esp;&esp;湯姆自尊心極強，他當然難以無視這樣的挑釁：“好大的口氣，那不如來比一比？”
&esp;&esp;“比就比！”
&esp;&esp;
&esp;&esp;很多很多年以後，當理查德已經變成一個老頭。
&esp;&esp;他走進電影院，看了一部名為《海上鋼琴師》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