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昨夜的傾盆大雨已變成毛毛細雨,蔣繼廉剛起床洗漱,便聽到護衛進來稟報:“侯爺,凌薊求見。”
蔣繼廉放下手中的毛巾,皺了皺眉,道:“讓他進來。”
不一會兒,凌薊進來,臉上帶著幾分焦慮之色,行禮道:“侯爺,大事不好了。晁潤髮畏罪潛逃了!”
“什麼?”蔣繼廉瞪大了眼睛,怒火中燒,“你是怎麼看管他的?”
凌薊苦笑道:“侯爺,昨夜雨勢太大,屬下在廊下避雨,沒有聽到晁潤髮挖洞逃跑的聲音。”
蔣繼廉冷哼一聲,道:“那你還愣著幹什麼?快去追!”
凌薊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侯爺,雨水太大,把痕跡都沖刷掉了,無法追蹤。”
蔣繼廉的臉色更加難看,怒道:“那你就讓莊民們幫忙找,我就不信他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凌薊領命,匆匆離去。
蔣繼廉站在原地,臉色鐵青,口中嚷嚷著,一定要抓到晁潤髮,嚴懲不貸。
此時,莊民們也得到了訊息,紛紛聚集在莊子裡,議論紛紛。
“聽說晁潤髮畏罪潛逃了,這可怎麼辦啊?”
“是啊,侯爺一定會嚴懲他的。”
“晁潤髮可是我們莊子的莊管,他跑了,我們莊子的管理怎麼辦?”
“放心吧,侯爺一定會找到他的。”
就在這時,蔣繼廉走了出來,對莊民們道:“大家放心,我一定會抓到晁潤髮,並處死他。希望大家幫忙尋找,如有線索,請立即告知。”
莊民們紛紛應是,表示一定會全力配合。
不多時,雨已經停了,蔣繼廉留下部分護衛搜尋逃走的晁潤髮,與顧雲笙乘車一同前往下一處莊子。
雨後的山路不好走,馬車搖搖晃晃,彷彿隨時都會翻倒。車內,蔣繼廉皺著眉頭,一臉的冷峻。他的眼神透露出對晁潤髮的憤怒和不安,然而,當他看向顧雲笙時,眼神又變得柔和起來。
“夫人,您還好嗎?”蔣繼廉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關切。
顧雲笙微微睜開眼睛,看著蔣繼廉,微笑道:“我沒事,只是有點累而已。”
蔣繼廉輕輕嘆了口氣,溫柔地說道:“夫人,您辛苦了。”
“侯爺,您說晁潤髮會去哪裡呢?”顧雲笙看著蔣繼廉,輕聲問道。
蔣繼廉微微皺眉,思考片刻,然後說道:“我也不知道,但他一定會回來報復的。我們必須儘快找到他,否則後患無窮。”
顧雲笙聽後,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晁潤髮對他們的仇恨很深,如果不徹底解決,他們永遠不會有安寧的日子。
“侯爺,那我們應該怎麼辦?”顧雲笙問道。
蔣繼廉看著顧雲笙,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夫人,我會加大搜尋力度,一定要找到晁潤髮。同時,我們也要加強防備,確保家人的安全。”
顧雲笙微微頷首,並未多言。
此時,馬車外的景色也漸漸變得美麗起來。雨後的陽光照耀在山間,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然而,這樣的美景卻無法讓蔣繼廉和顧雲笙的心情放鬆。
馬車終於來到了下一處莊子——止危莊。
蔣繼廉與顧雲笙一前一後下車,環顧四周,只見止危莊地處偏僻,四周山巒疊嶂,瘠薄的土壤上長滿了藥材和稀疏的草木。
顧雲笙眉頭微蹙,而蔣繼廉卻露出一抹淡定的微笑。
莊管狄墨猷早已等候在莊門前,見到蔣繼廉與顧雲笙,立刻迎了上來,拱手道:“侯爺、夫人,恭請蒞臨止危莊。莊內一切安好,請兩位放心。”
蔣繼廉微微點頭,道:“狄管事,賬冊之事,我已看過,問題不大。你是個老實憨厚的人,我信得過你。”
狄墨猷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道:“侯爺過譽了,小的只是盡忠職守而已。”
顧雲笙打量了一下狄墨猷,道:“狄管事,這裡的土地瘠薄,不適合作物生長,你有什麼打算嗎?”
狄墨猷嘆了口氣,道:“夫人,這裡的土地確實不適合種植糧食,但我們莊上還有一些藥材可以採集。此外,莊子裡還有一片果樹,每年也能收成一些果子。”
顧雲笙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妨嘗試種植花果,釀酒出售。這樣既可以提高莊子的收益,又能充分利用這裡的土地。”
蔣繼廉眼睛一亮,道:“不錯,這個主意很好。我們可以先試試種植葡萄,再釀造葡萄酒。葡萄酒在市面上很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