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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他缺德。
虞聽晚:“它還挺能幹的。”
“別當著它面誇。”
“怎麼?”
魏昭幽幽:“得飄。”
虞聽晚:……
能想象畫面了。
虞聽晚也打算午睡。
外衫脫了,她人剛躺下,就被魏昭抱在了懷裡。
男人做這種事越來越得心應手了。虞聽晚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以前魏昭身體嚴重,身上冷冰冰的,她還總想著給他暖暖。
眼下算不得熱乎,但也不凍人了。
都老夫老妻了,她怎會忸怩?還不忘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虞聽晚閉著眼,輕生道:“家裡的田空著也是空著,爹說想租出去,你怎麼看?”
魏昭用被子將兩人蓋嚴實了。
“衛父做了半輩子的莊稼漢,是閒不住的。快到了耕種的日子,也就難免會惦記家裡的幾畝田。”
來了澤縣。衛守忠人是輕鬆了,可真的沒事幹。
以前一睜開眼就忙得停不下來。可現在外頭巷子的地,他一天可以掃八次,閒得團團轉。
都有點待不住了。
想到沒法回去種田,衛守忠就有些急。
他是靠田為生的,總不能荒了。
魏昭:“租地的事我會找人去辦。”
一畝地一年租不了幾個錢,甚至沒有魏昭一頓喝的藥錢貴。但衛守忠提了,換他舒心,就值得。
虞聽晚含含糊糊應了聲。
魏昭:“回頭找找離家近的莊子買下來。不用太大,隨他種什麼。”
他一向細心。
虞聽晚不意外。
屋內,很快沒有了說話聲。
呼吸也趨向一致。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色轉暗,外頭的雨停了下來,迷迷糊糊間虞聽晚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肉香。
不濃,但是熟悉的霸道。
虞聽晚吸了吸鼻子,倏地從床上爬起來。
“我去看看。”
魏昭:……
虞聽晚出了門,順著香味,出了門,見隔壁門開著。
還沒走進去,就被人拉住。
“虞聽晚!”
姑娘扭頭,來人是劉燕。
剛從被窩起來,虞聽晚沒有在臉上擦灰,這會兒白白嫩嫩的。
劉燕一滯,收回手:“對不住,認錯人了。”
“你是趙家親戚?以前沒見過。”
虞聽晚心思早飄到滷肉上了:“哦。”
牛頭不對馬嘴。
她好聲好氣:“沒事的話,那我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