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部分(2 / 4)

小說:正德五十年 作者:匆匆

穿上衣服,再套上甲冑,卻是那等很沉重的爛銀板甲,只是她們也非尋常,穿上這重甲也並不以為意。一穿上甲冑,佩戴上長劍,她們的氣質便是為之一變,都變得肅殺冷厲起來,配上那或清麗,或妖嬈的容顏,給人以極大衝擊。

梁王卻還是一身家居的黑色燕服,俊朗非常。

帳外的豪雨也絲毫沒見小了,已經是滂沱,一眾女子簇擁著梁王出了大帳,對著暴雨視若未見,眾人從容走入大雨之中,瞬間已經是渾身溼透。

走到馬廄之中,為戰馬披上馬甲,這才是紛紛跨上馬去。

這般動靜兒自然是驚動了那些熟睡的衛士,少頃,一個營帳中便是亮起燈火,從裡面走出來一個衣甲整齊的百戶軍官,看到這一幕不由得一愣。

他向梁王抱拳行禮道:“殿下,這麼晚了,不知是……”

梁王溫和笑道:“張百戶,北地久旱未雨,本王身為我大明宗室,心中常自憂慮,今曰大雨滂沱,至今未絕,好大一場豪雨,當真是讓人歡悅。本王心中興奮激動,竟是難以入眠,欲在雨中登山為我大明江山社稷祈福,祝我父皇福壽安康,怎麼,張百戶要不要一起去?”

這張百戶便是梁王府的守禦軍官首領,明裡自然是皇上派來保護梁王的,至於暗地裡是什麼,卻是誰都知道,誰也不說了。

顯然,梁王對這張百戶也是頗為的忌憚,語氣很是客氣。而張百戶對他,看似客氣,實則卻也是不怎麼瞧得起。

這些,從語氣上也聽的分明,不過樑王也是有心計的,卻是並不動怒。

其實京城裡面的這些皇子王爺,可不是每個都像福王曰子過得那般舒坦的。

他們已經成年了,若是還留在皇宮之中,豈不是有穢亂後宮的嫌疑?歷史上這等事兒可是不老少,別的不說,國朝初期鬧得沸沸揚揚的潭王朱梓自*焚一事,其箇中緣由,便是值得深究。

潭王梓乃是太祖朱元璋的第八子,朱梓這些兄弟,給收拾了的不少,卻都是在洪武帝死後被建文帝給收拾的,而在洪武朝不得善終的,卻是隻有朱梓一個。

朱梓洪武三年受封潭王,十八年就藩長沙。

史書記載‘梓英敏好學,善屬文。嘗召府中儒臣,設醴賦詩,親品其高下,賚以金幣。妃於氏,都督顯女也。顯子琥,初為寧夏指揮。二十三年坐胡惟庸黨,顯與琥俱坐誅。梓不自安。帝遣使慰諭,且召入見。梓大懼,與妃俱焚死。無子,除其封。’

也就是說,朱梓是因為自己的小舅子於琥被牽扯進胡惟庸謀反一案,又有皇帝的特使前來招其進京,生怕父皇治罪,因此給嚇得自*焚而死的。

這是《明太祖實錄》和《明史》對朱梓一生的記載,然則若是仔細推敲,就可發現這一記載存在著極大的問題。

首先,朱元璋對兒子雖然要求十分嚴格,但俗話說得好,“虎毒不食子”,他對兒子的為非作歹至多就是警告一下。明朝初年諸王飛揚跋扈,也是因為此,甚至三子晉王準備謀反,朱元璋都原諒了他。這樣看來,即使朱梓岳父一家真的追隨胡惟庸謀反,他受株連的可能姓也不大。作為朱元璋的愛子,這一點朱梓應該清楚。他身後的退路依然寬廣,根本沒必要閤家自*焚。

其次,朱梓之死很難與胡惟庸案聯絡起來。朱梓的岳父於顯在洪武二十年就已病逝。他被列名胡黨是因其子寧夏衛指揮於琥的緣故。於琥被捲入胡案是因為受到了一個叫封績的人的攀援。據朱元璋為胡惟庸案發布的《殲黨昭示錄》稱,封績是一個被謫至南海居住的罪犯,曾上書揭發胡惟庸專權。胡得知後威脅他說:“你今犯死罪,若去北邊走一趟,便饒你不死。”封績同意後,胡惟庸便把他送到寧夏耿指揮、於指揮即於琥等處,由他們引匯出境與北元勾結。

這裡的記載顯然不足憑信,胡惟庸要幹謀叛這種株連九族的事,派什麼人去聯絡不行,偏要派一個反對他的人。而且時間也是根本對不上,胡惟庸死後,封績又被李善長長期包庇。封績案發之時就是李善長案發之時,於琥被歸入胡黨是在李善長案發後開始的。李善長案發生在洪武二十三年五月,且此案系從李善長及吉安候陸仲亨、平涼候費聚等高官顯貴抓起,順藤摸瓜,由大及小,於琥僅是一個指揮,只不過是一個小嘍羅,不可能被首先處死而打草驚蛇。朱梓'***'在四月初一,他聽到於琥案發應在三月,但實際上於琥此時仍安然無恙。

由此也可知,明朝史臣將朱梓之死和於琥被捲入胡黨案兩件風馬牛不相及的事生拉硬扯在了一起,他們的目的無非是掩蓋某些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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