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後,便繼續開口,“張麗復讀之前的成績我看了,三本差兩分,運氣是差了點,哪怕稍微再仔細一點,就能多拿兩分,也就能上個三本了,哪怕這本科只是民辦本科。”
聽到周喻這麼說,原本安靜下來的張母再次搶過了周喻的話頭,“哎喲,周老師,何止啊!就算她考了三本,我們也供不起啊!一年一兩萬的學費,這怎麼上?!您是不知道啊,我們家,全靠我男人在外打工掙這一點錢,供她上學.......”
再次被打斷了話的周喻,很是生氣,也很是無語。
同時,他也清楚的知道了,為何張麗生性這麼怯弱。有這麼一個強勢、愚昧且沒什麼文化的母親,而且是在一個相對不怎麼富裕的家庭,這對張麗來說,簡直就是災難。
“麻煩您先安靜一下,先聽我說完可以嗎?”周喻無可奈何的打斷了張母的話,見她再次安靜下來後,周喻這才繼續說道,
“我不知道您家庭的情況,可能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但,既然您和您的丈夫已經決定將張麗送來我們濡須二中復讀,那我們做老師的,包括您和您丈夫這些做家長的,就得對她負責,儘量讓她成功,讓她在明年的高考中,考到一個好成績,這樣才能不辜負您和您丈夫對這孩子的期望,我說的對不對?”
見張母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周喻認真且嚴肅的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但是,現在由於您的或是一些其他的原因,張麗現在的情況有些麻煩。”
“她給了自己太大的壓力了,遠遠超過同齡人能夠接受的壓力,我這麼說,您能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