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劉管家再次為許墨介紹:“這位是王大夫,他是北山鎮醫術最好的醫師。”
“你來之前,也一直是王大夫給老爺治病,只是...老爺的病反反覆覆,始終不能好轉。”
聞言,許墨微微頷首,接著開口:“王大夫,張老爺染病這幾日,都有些什麼症狀,你又給張老爺開了哪些藥,效果如何?”
許墨開口詢問,他需要多瞭解一些情況,才能給張老爺對症下藥。
站在一旁的張家少爺看見許墨沒有第一時間給張老爺看病,臉色不由得陰沉了幾分:“許大夫,你跟那個庸醫廢什麼話?”
“這老傢伙治病治了這麼久,天天給我爹吃藥也不見好轉......”
“軒兒,不得無禮!”張家少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大夫人一聲呵斥給打算了。
張家少爺撇了撇嘴,臉上依舊有著明顯的不滿神色,但是沒有再說什麼。
許墨跟王大夫交流了一下,又親自走到床前,檢視了一下張老爺的情況。
此刻張老爺的情況比家丁去徐家村請他的時候還要嚴重許多,嘴唇蒼白,面無血色,在他進來的時候甚至還處於昏睡狀態,任由房間裡吵吵鬧鬧也沒有醒來。
一番診治後,許墨心裡大致有了猜測,緩緩開口:“張老爺這不像是染病,更像是中毒了。”
聞言,一旁的王大夫微微搖頭:
“許大夫,老夫一開始也認為是中毒,但是不太像,如果是中毒,毒性發作,張老爺或許...而不是一連許多天都處於差不多的症狀。”
王大夫隱晦開口,許墨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是中毒,這種嚴重的症狀,如果是毒藥導致,那毒藥發作的時候張老爺應該連一個小時都夠嗆能挺過去,根本不可能撐這麼多天。
不過許墨還是不死心,繼續詢問王大夫:“有用生牛乳,雞蛋清一類的東西給張老爺喝下去,然後催吐嗎?”
“用過雞蛋清催吐,但是效果不明顯。”王大夫回應道。
緊接著,許墨又說了幾種治病或是解毒的法子,但王大夫無愧於北山鎮名醫的稱呼,許墨能想到的醫術,他基本都給張老爺用過了。
若不是各種方法都對張老爺無效,張府也不會請許墨這個山村醫生過來。
許墨一時間也是有些皺眉,張老爺的病看起來沒啥大不了的,怎麼這麼難治呢?
‘看來,只能用那一招了。’許墨內心沉吟,他打算操縱自己的炁進入張老爺的體內,看看張老爺這病灶到底是出在哪了,好看看有沒有其他解決的辦法。
“我先給張老爺把把脈吧。”許墨開口道,給自己找了個藉口。
周圍人也沒有意義,一旁的管家甚至很有眼力見的給許墨搬來了一個凳子。
許墨也不廢話,直接坐在凳子上,手指搭在張老爺的手腕上。
就在許墨為張老爺診治的時候,一旁的馮寶寶百無聊賴的左顧右盼,許墨在工作,她知道不能打擾。
而張家的女眷僕人因為張老爺重病,情緒普遍不高,馮寶寶也能感受得出來,知道這些人也不能打擾。
所以馮寶寶左顧右盼,目光望向了一旁正在煎藥的王大夫。
馮寶寶認真思考了一下自己在徐家村所學習的待人接物,禮儀禮貌,最後向著王大夫緩緩開口:“大夫,你是做啥子工作的?”
王大夫:???
他沒有聊到馮寶寶會突然問出這一句話,先不說剛才管家已經跟許墨介紹過來,就衝他現在正在乾的事,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是幹什麼的吧?!
不過考慮到馮寶寶是跟著許墨一塊來的,而且現在又處在張府中,王大夫忍了。
許墨這邊,他沒有用尋常的把脈手法,而是操縱一縷旁人看不見的炁從張老爺手腕處經脈進入。
這道炁勁如同遊絲一般,順著張老爺的周身經脈遊蕩,尋找著身體中的不和諧之處。
很快,在許墨的感知中,“看”見了張老爺的體內有著一大團墨綠色的炁團,炁團的中間還包裹著什麼黑乎乎的東西。
“這是什麼?”許墨一愣,然後就在他愣神的瞬間,墨綠色的炁團似乎是感應到了許墨炁的探查,猛地沸騰起來。
“咳咳!咳咳!”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猛地傳入許墨的耳中。
“老爺!老爺您怎麼樣了?”
此刻的床榻上,原本昏迷不醒的張老爺突然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