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後來……第二天,埃貢和瓦莉帶上那女孩,乘火車去維也納她外婆家。女孩事先答應留在老太太那裡。可是一進城後,她就翻悔了,結果和瓦莉在一家旅館裡度過了那一夜。
次日上午,埃貢和他的情人帶著女孩回到了諾林巴士。她在那裡又和那對情侶一起度過了兩天。第三天,女孩的父親出現了。他來到埃貢面前,後者當時正在露天繪畫。女孩的父親非常惱怒,他通知埃貢:已經到警察局對他提出指控,控告他引誘少女,因為他女兒還沒有成年。就在埃貢·希勒極力讓這位父親放心、告訴他沒有出任何事情的時候,那女孩在屋子裡發現父親來到以後,就抓起剪刀要切斷血管。可是瓦莉、埃貢和女孩的父親攔住了她,奪下了她的剪刀。女孩和父親說明了情況,父女就和好了,二人一同回家去了。埃貢和瓦莉以為一切都解決好了。可沒想到事情並非如此。沒過幾天,警察就把埃貢·希勒給抓走了。
堂利戈貝託和盧克萊西婭太太是在聽他講故事嗎?從表面上看,是的;因為無論他還是她都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不僅不會動作了,也不會呼吸了。二人的眼睛緊緊盯著那孩子的面孔:他娓娓道來,沒有半點猶豫,懂得有起有落,是個優秀的敘述者。二人連睫毛都沒有眨動一下。可他倆露出來的蒼白臉色又是怎麼回事呢?那專注又入神的目光又如何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