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瀟瀟,樹搖葉落。
南山觀裡因為燃了火堆,驅散了不少寒氣和水汽,懷夕坐在凳子上,靠著那張用木板拼湊的床榻,舉著手中的水晶糕瞧了瞧,然後一口丟進了嘴裡:“咦,不錯,原來這就是桂花的味道啊,好吃。”
現在,東樵子可不敢對她嗤之以鼻了,若是以往,少不了要斥責她吃獨食,是肥豬轉世投胎,他一邊煮著水,不時地偷偷朝她瞧,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開口。
這時,後門出現了兩個身影,一高一矮,風急雨大,即便撐了傘,兩人也淋了個透溼。
“懷夕姑娘!”王全收了傘,衣襬的雨水滴在地上,與灰塵觸碰,形成一個又一個的小黑點,他急步上前,有些擔憂:“雨下得這麼大,就讓八狗這樣淋著嗎?他腦袋上還有傷口呢。”
油紙裡還有最後一塊水晶糕,她抬手就一口吃下了,目光掃向東樵子:“水燒熱了沒,泡杯酸梅水給我。”
這幾日,東樵子倒是出奇地沉默,而且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甚至把自己珍藏的一小瓶酸梅膏獻寶一樣給了懷夕,懷夕很:()地裡長出了人命,全因姑娘會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