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態,全是假的,全是假的。
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
辛盼珍氣紅了臉,陡然起身,指著李鶴楨諷笑:“姓李的,你想過河拆橋,也得看這往上爬的橋,你過了沒過。”
成親第一天就敢翻臉,當她平南侯府是好叫人欺負的!
“寶嬋,寶嬋!”
辛盼珍起身到門口喊人。
喊了兩回,都無人應答,再去推門,發現外頭扣了鎖,透過門縫往外看,外面分明站著十幾個守門的婆子,而她的陪嫁丫鬟婆子們,卻不在其中。
李鶴楨這是要把她圈禁起來?
辛盼珍強按下心頭火氣,又回裡間,坐回去與他好生說話:“你惱我這些日子盛氣凌人些?”
人為刀俎,她為魚肉,辛盼珍性子雖驕傲,也知審時度勢,“你也知道,我這人脾氣倔,家裡給我指了你,我自然不願,鬧些脾氣,不過是為了考驗你是否真如二哥所言的那麼好。”
辛盼珍看他不言語,自顧倒了兩杯茶水,先遞在他面前,第二杯則潤了口舌,繼續與他商量:“既成了親,咱們也算是榮辱一體的了,我自然是要向著你的,我帶來的人,你該還我的,若不然,三日後回門……”
她半是脅迫半是商量,“我二哥那人,最是護短了。
他又只我這麼一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