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傳幾嘴謠言,罷了,不跟她們計較,對了,你上次說想要盤鋪子,現在可弄妥當了,可缺銀子?”
秦月姝風輕雲淡道:“不缺銀子,都弄好了,回頭我掙了銀子,第一個來孝敬祖母!”
秦老夫人被逗的很開心。
“祖母先歇著,我去看看母親。”
轉身走出東院,秦月姝臉上的笑意盡失,眼底露出寒霜,大哥的事兒外面肯定傳開了,再拖下去,祖母那邊肯定瞞不住。
祖母的身子經不住這麼大的打擊。
等秦月姝回到西院,看到顧氏病懨懨的模樣,心情更加沉重。
晚飯的飯桌上,母親沒有來,是丫鬟送進去,父親愁眉不展。
秦月姝根本吃不下去,原本打算等楚墨和上官槿和好,現在她等不了了,看楚墨那個樣子,和上官槿之間拉扯上半年都有可能,他們經不住這麼拖了。
飯後秦月姝又給楚墨去信。
“泰山姑子,揚州瘦馬,西湖船孃,大同婆姨,大王想要哪一種?都要也行,妾身去尋幾個極品獻給大王,可好?”
楚墨回信四個字:“侯門長媳。”
是帶了調戲的諷刺。
無非是想告訴她,找誰都不行,他只要上官槿。
又要人家又要欲擒故縱,男人心簡直比海底針還深。
氣悶了一會兒,秦月姝想到自己的父母大哥和祖母,再拖下去,或將是四條人命,倘若如此,不如她去死。
“妾身只想一家平安,大王若再這般為難,妾身只能帶上一根白綾,吊死在王府屋簷之下。”
楚墨放下信,冷笑:“還學會威脅孤了。”
初六站在一旁看見了信上的字,忽然發笑。
笑得有些賤。
“你笑什麼?”楚墨瞧他。
初六咧著嘴道:“在意才能被威脅,大王方才說那秦月姝威脅您——”
楚墨的臉黑了一下,隨即淡淡說道:“死在孤府門口,那秦定則還不來找孤拼命?孤還要收他入麾下,自是在意幾分。”
“哦……”初六拖長調子,“那這封信要如何回呢?”
楚墨唇角一扯,“你告訴她,孤要那副裙幄宴,要她親手,捧到孤的面前來。”
初六一怔,隨即眸光大亮:“這裙幄宴是秦定則的夫人親手所畫,是他珍藏的寶貝,當初上官凌喜歡討要了一回,老頭子都不肯給,現在您讓秦月姝去偷,等她將裙幄宴圖給您,誰會相信和秦定則無關呢?
屆時上官凌那個老東西肯定容不下他,他只能投靠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