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帶的時候,她基本就能確定了。
周玉白第一次送她的珍珠簪子,他也送了一個一樣的給竇蓮兒。
楚墨懷疑竇蓮兒是因為這個珍珠簪子,確定是她也是因為這個珍珠簪子。
她已沒有半點辯駁的餘地。
越狡辯,只會叫楚墨的殺心越重。
索性用弱者的姿態承認,興許還有一線生機。
“大王若是不放心,妾身可以現在當著大王的面喝墮、胎藥!”
快五個月了,孩子已經會踢她了……
秦月姝的眼睛止不住溼了。
孩子,媽媽對不起你們……
“好,”楚墨盯著秦月姝泫然欲泣的臉,眼底一片冰冷,“那就喝墮、胎藥,喝完孤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從此,這件事情,就當沒放生過。”
“好!”
楚墨沒讓秦月姝離開,他依舊坐在那張椅子上,吩咐初六去拿墮、胎藥來。
秦月姝的膝蓋已經疼了起來,她只能悄悄抬起一個膝蓋換著緩解疼痛。
這時楚墨冷沉的聲音傳來。
“別一副可憐兮兮孤欺凌弱小的模樣,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