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大夫好好查一查小公子的身體吧。”
縣令點頭,“說得有理。那位新大夫呢?”
“民婦在此。”林惜柔走上前,向豐陽縣令行了一禮。
豐陽縣令看到林惜柔,很驚訝,“竟有如此年輕的大夫?還是女大夫?”但他也沒有反對,“行吧,來了就看看小公子吧。”
他站起身來,朝縣令夫人又交待,“讓大夫好生給瑞兒看看,看不好,早些做其他安排。”
說完,便走出去了。
麗姨娘喊著“老爺”,也跟著離開了。
縣令夫人臉色難看,回頭朝林惜柔說,“林娘子,我兒子他究竟有沒有生病?”
林惜柔看了眼屋裡站著的幾個丫頭婆子,說道,“請夫人借一步說話。”
這夫人見到縣令,一副十分害怕恭敬的樣子,兒子的事情,還是單獨說吧。
縣令夫人朝她點了下頭,“你跟我進來。”
她走進了臥房。
林惜柔跟了進去。
屋裡沒有第三人,林惜柔才說了實話。
“夫人勿憂,小公子身體康健,什麼病也沒有。他的病是裝的,這種裝病的法子,十分的老練,難為小公子小小年紀也想得出來,可見小公子十分聰慧呢。”
但按她的推斷,那個熊孩子估計想不出來。
至於是誰教的,她不知,也不想跟縣令夫人說出自己的推斷。
縣令夫人眯了下眼,“我知道了,今日你見到的事情,全都爛到肚子裡,不許對外說出半個字去。”
林惜柔點頭,“民婦明白,身為大夫,是不會對外人說出病人情況的。”
縣令夫人滿意地點頭,“你回去路途遙遠,先回金珠那裡歇著,等傍晚時馬車回來,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多謝夫人。”林惜柔行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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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承瑞從小側門跑走了,溜進後花園捉螞蟻玩。
一個人走來,在他面前站定。
“小公子!”
木承瑞抬頭,“麗姨娘?”
麗姨娘往左右看看,這裡只有他們倆。
她小聲說,“你要是敢說出我教你的法子,我就告訴老爺,天天罰你寫字!寫斷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