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鄉民再繳一次,是不是?”
李鱷淚居然答:“是的。”
李玄衣道:“為什麼要陷害神威鏢局?”
李鱷淚爽快地道:“以前,石鳳旋得勢的時候,威脅到傅大人,而今,石鳳旋被流放了,當日的禍患,自然要剔除。”
李玄衣更直接地問:“高處石身上究竟有什麼秘密,使得你們非得之不心甘?”
李鱷淚負手,用悠然的眼色看了兩人一眼,道:“這秘密,只要我不說出來,你們一輩子也不會知道。”
李玄衣咳了兩聲,肯定地道:“但今晚你會說出來的。”
李鱷淚“哦”了一聲,揚眉反問:“我不說不行麼?”
李玄衣道:“除非今晚你不來,你來了,只有兩條路讓我們選擇:一是殺了我們滅口,二是收為己用保守秘密。”
他補充道:“因為我們己掌握了你太多罪狀、太多證據,太多秘密了。”
李鱷淚悠然問:“那麼,你我要選擇哪一樣?”
第二章雙手劍
李玄衣不去回答他,反道:“你現在也只有兩條路選擇。”
李鱷淚道:“你說說看。”
李玄衣道:“一,便是殺了我們,殺了神威鏢局的人、殺了人證;二,便是自殺,或者回到京城向傅大人負荊請罪,任他處置。”
李鱷淚笑了:“你知道傅大人對交待下去的要緊事兒辦不好的人下場是怎樣的嗎?”他眼中突然發出了厲芒,與李玄衣眼中驟然乍起的銳光,觸了一觸。
李玄衣道:“所以,今晚不管你死我亡,你都該說說這秘密——反正,死的如果是我們,只把秘密埋進了黃土裡,如果死的是你,這秘密拆不拆穿,最多是牽連傅大人等,跟你無關。”
李鱷淚好暇以整地問:“萬一,是我殺了你們其中之一,另一個逃了出去,洩露了秘密呢?”
李玄衣冷冷地道:“反正說不說在你。”
李鱷淚忽道:“我最佩服你們一件事。”
李玄衣和冷血都沒有問,李鱷淚既然這樣說,必定還有下文。
李鱷淚果然說了下去:“聶千愁大概是聽了你們一番話罷,居然在生死關頭舍我而去。”
冷血道:“不是聽我們的話,而是他的老兄弟尋回他了。”
李鱷淚剔眉微詫地道:“他那幹狠心的兄弟?”
冷血道:“他本來就是因兄弟背叛而心喪若死,才致助紂為虐。”
李鱷淚垂首,他那翡翠劍鍔更亭亭玉立似的貼豎在他的頸後。
“你們可記得前任兵部侍郎鳳鬱崗?”
李玄衣和冷血都不知他這一問之意,只點了點頭。
“昔年,傅宗書、鳳鬱崗、諸葛先生是先帝當時身邊三大親信,只是,後來先帝殘害忠臣,割地求和,弄得天怒人怨,暴民造反,當時,這三位高人尚知大勢不妙,屢諫不納,眼看朝廷傾陷,社稷垂危,他們自身難保;隨時遭兔下旨殺害,便策劃一場叛變——”
冷血和李玄衣沒料李鱷淚竟開口道出這一段非同小可而又驚心動魄的大事,一時都為之震住。
“三人計劃周詳,準備一舉換朝易主,所以把三人所知皇宮內的一切分兵據點,盡繪圖中,並研究了在極迅速行動裡掌握總樞的竅門。這份秘圖為三大高人對皇宮所知的畢生精華、至為重要。”
李玄衣和冷血這時己隱隱感覺到那“秘圖”跟“骷髏畫”似有重大關係,但一時又掌握不到線索。
“可是,後來先帝猝然駕崩,親王繼位,三公見事有可為,借少君之力重整紀綱,激濁揚清,便把叛變一事暫且擱下……那一張秘圖,關係重大,誰得之又掌握了實力兵權,便可依據此圖輕易覆滅脅制皇室,所以如此關係重大……當時,諸葛、傅、鳳三公,都信任石鳳旋,覺得秘圖毀之可惜,防他日意外之時可作不備之需,但又不信任給其中任一人保管,便建議請名師刺在石鳳旋身上。”
主鱷淚說到這裡,用閃電似的眼光一掃兩人,才道:“但石大人認為最好還是鏤刻在一個對此事一無所知的人身上,更為妥慎,於是,便薦舉鏢局局主高處石。故此,這一幅“骷髏畫”圖便刺刻在高處石身上。”
冷血問:“難道,這‘骷髏畫’的圖形三公會記不起來嗎?”
“問得好。三人各在同款的畫面上刺下所知的記號,但為求互相牽制起見,三圖卻仍未交彼引看過,局勢已改變;”李鱷淚答,“所以,三人都是知自己記下的要略,仍未看過對方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