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孤,這點小心思,真當孤不知道?”
普信男。
沈凝珠懶得看他,起身光著腳下床,肥瘦相間的玉足弧度精美,踩在毛絨絨雪白的地毯上,竟比那地毯還耀眼奪目。
江玄晏心口微縮,黑沉的眼睛窄了窄。
“呵,花樣不少,這是去哪裡進修了?”
沈凝珠開啟床邊的櫃子,取出一床被褥,再次上了床,抖開蓋好。
“我不用你負責。”
“你說什麼?”
“我說,不用你負責。”
男人冰山面上終於染上薄怒。皂靴緩緩走上前,附身雙指捏住沈凝珠的下巴,在她面上細細打量。
指腹輕輕摩挲著她嬌嫩的肌膚,狹長的鳳眼眯了眯,許久,才直起身來。
“說吧,不用負責,那你想要什麼?只要合理,孤都可以滿足你。”
三年了,這個愛慕虛榮的女人眉眼看向他時,裡面始終藏著赤裸裸的算計,這種女人他向來是看不上的。那日遭人暗算必須紓解,又恰巧碰到她,這才……
要不是怕憋壞了身子,他才不會碰她這種貨色,侍妾之位已是抬舉,她竟還不知足,如此,就怪不得他了。
沈凝珠大喜,毫不客氣表示她想要錢,讓對方看著給。
江玄晏:“……”
以為自己聽錯了。
“孤允你侍妾之位,到時榮華富貴,照樣享之不盡。”
沈凝珠堅定的搖頭,
“民女身份低賤,配不上殿下金尊玉貴,斷不敢染指殿下。民女只想要銀錢,如果可以,能否再給民女一個令牌或者玉佩啥的,隨便什麼樣的都行,只要遇到壞人能嚇唬對方就成。”
對上她亮晶晶的眼神,江玄晏心裡冷笑。呵,他倒要看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
“來人,取十萬兩銀票過來,再隨便取個令牌給她。”
“是。”
很快,東西就取來了。
江玄晏居高臨下的看著沈凝珠,將裝著銀票的錦盒以及一塊黑漆漆的令牌扔給她道:“如你所願,日後別再讓孤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