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更讓人覺得琢磨不透,甚至有些可怕,明明他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卻有讓人汗毛直立的壓迫感。
他忍不住又咽了口口水。
過了好幾秒,白喻才道:“這個實驗,接下來完全交給我和我的幾個團隊成員負責,怎麼樣?”
周望頓時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然而片刻後,卻完全確定,白喻表達的意思確實是他聽到的字面上的意思。
“不可能,團隊成員已經確定,怎麼能夠再次變來變去?”他立時急道。
白喻驀地又笑了,不過只是深深地看了周望一眼,並沒有再說什麼。
周望卻是立馬琢磨出了白喻的意圖,白喻給他出了一個做不到的難題,也是在變相地告訴他,他們都不能為了他妥協,又憑什麼讓他隨意就向他們這些人妥協。
一時間,周望如鯁在喉,只覺得白喻比想象中還要難搞數倍,儘管在有人朝他下跪祈求他的情況下,他也依舊冷硬地堅持著自己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