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笑容僵硬。
程十一遠遠看到溫久寧叫人圍住中央,急忙提著早膳走來,“都擠在這做甚莫,散開。”
越褚沂身邊護衛的話還是好用,那些竊竊私語的人三三兩兩退讓開。
溫久寧看著程十一心中微動,她前兩日‘裝似無意’在越褚沂出沒的堂中瞎晃悠時遇到過對方也知曉程十一的性子憨厚老實。其餘人不聽她解釋,程十一應當能分得清青紅皂白。
“我當著程十一的面再說一次,我和越褚沂昨兒甚莫都沒有做,若再嚼舌根莫怪我不留情面。”
程十一也帶了怒色,“一群吃飽了沒事幹的,溫娘子是來辦正事的你們瞎湊甚莫熱鬧。再者說,你們驚擾了溫娘子的身孕不怕大人降罪?”
話音落,堂內人齊刷刷愣住。
溫久寧也發愣,“你在說甚莫?”
“我都聽後廚說了,您有身子的人自然吃不慣那些粗菜,瞧瞧這可都是熱乎的清粥。”
溫久寧躁紅張臉,再好的脾氣也帶了火,“你們只敢在我面前嚼舌根,怎不敢去問問越褚沂事情經過!”
一干人面面相覷,最終從後頭開始緩緩讓出條道。溫久寧沉浸在自個的惱怒中,眼眶霧濛濛沒留神逐漸逼近的高大身影。
有雙帶著金線的鹿皮靴在她面前停下,同林間山泉般清冽的聲響起,“做甚莫?”
溫久寧渾身一驚,立馬以眼神示意程十一解釋清楚。
程十一接過溫久寧的期許,鄭重其事頷首作揖,“回稟大人,溫娘子讓您給腹中孩子一個名分。”
剎那,溫久寧覺緊繃的心到底是扼死。
涼颼颼的眼刀吃人般剮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