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1 / 3)

小說:欺妻復乞妻 作者:可樂的瓶蓋

溫久寧是越褚沂自個帶回來的,說明兩人之間有情誼,且小娘子心眼少人也活潑,是陳春花提著燈都找不到的好人家。如今溫久寧敢如此大膽留字,正是說明她願意嫁給越褚沂為妻。

陳春花笑容更深,就等著溫久寧進門。

溫久寧斟酌道,“祖輩定下的婚事按說不該由我任性,奈何世事多變,這門婚事未必合適。”

先不提二人性格迥乎不同,越褚沂那廝欺負她的時候多了去。起初將她當刺客捆著,後將她當內奸般鎖著,不許和長安聯絡也不許獨自跑遠,簡直在變相囚禁。再往後更不必說,好心寫教案被罵蠢,擋暗器也被罵。本著不做不錯的原則,她難得出門遊玩回兒還因越褚沂受了無妄之災。

從前在溫家,溫久寧也是千嬌白寵的長安第一貴女,人人都誇她容貌無雙知書達理。遇到越褚沂後,她算是捱過此生最多的冷眼。

堂內靜靜。

陳春花怒其不爭拍著案牘,“沂哥,你惹得阿寧不快就是成心不讓我老婆子多活幾年。”

丫鬟們面面相覷,越府也只有陳春花偶爾能在越褚沂面前說兩句重話,見此場面眾人都恨不得裝聾作啞免得受累。

聞言,一身墨色寬袖衫的越褚沂稍向後仰,他沒甚莫表示反而漫不經心打量著對面人。

溫久寧因方才的狠話神情略緊張,鵝蛋般的腦袋鬼鬼祟祟偷瞄自個。也不知她哪來的膽子,前腳送枚放肆的抹額,後腳以解除婚約為由逼他示好。果真是大夏皇室費心養出來的草包儲妃,只知曉拿長輩扯幌子,半點真本事都拿不出。

越褚沂嗤笑,“這種以退為進的把戲我見多了。”

溫久寧面上期待一頓,心底滿是詞窮。

此人神志不清了罷。誰以退為進,她是真心想退婚的。在船上時她還抱著兩人不求恩愛但求相敬如賓的幻想,可半月的接觸下來,越褚沂嘴毒還一身臭毛病,若非聖上賜婚誰稀得呆在他身側。退婚後,她作為溫家女兒壓根不愁嫁,反倒是越褚沂好生擔憂自個的姻緣罷。

“越褚沂,你又不是甚莫香饃饃。”

越褚沂,“你確定?”

溫久寧茫然,對方那副戲謔的神情究竟緣何。難不成此人狂妄自大到如此地步,上趕著誇自個是香饃饃?

許是近日來捷報頻傳,越褚沂不介意和大夏儲妃多說兩句,他指尖輕叩案牘以只有他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量道,“入骨相思——君知否?”

倏忽,溫久寧腦海暴亂。

這廝說,入骨相思君知否?

難不成——?越褚沂歡喜她。

溫久寧斬釘截鐵,難怪一說退婚他就東扯西扯,難怪反覆確認抹額是否出自她手。因為越褚沂歡喜她,遂把那條抹額當成寶還妄想用愛慕之詞打消她退婚的念頭。可這情愫究竟是何時萌芽?溫久寧印象中越褚沂說的最多一詞便是——蠢。

蠢一詞也配有不同的神情。冷冰冰的、咬牙切齒的、不屑一顧的。越褚沂或許並非出言不遜,只是他才華淺薄無法說出更富有詞藻的句子?

溫久寧悟了,但不多。

小娘子又羞又惱的神情明晃晃掛在面上,越褚沂稍掃眼便知曉對方心底如何忐忑。嘖,等溫久寧發覺誤認南賊為夫時,大夏那頭的反應一定比現在精彩許多罷。

陳春花見二人都默契地沒再提解除婚約的事,稍鬆口氣。

“沂哥哥年紀也尚輕,姑母莫擔憂他的事了。”陳素念笑著替陳春花舀碗三鮮湯。

陳春花低頭瞧眼三鮮湯上飄著的蔥花,幽幽道,“那你的婚事呢?你父親送你進來是要我替你尋個好姻緣,你翻過年便要十七不能再拖。”

一語落,陳素念面色僵硬。她求助般望向越褚沂,對方卻覺事不關己早已擱下筷箸大步流星離席。

高大的身影走得毫不留戀,好似她陳素唸對越褚沂而言連個有名有姓的人都算不上。憑甚莫。一股怨念竄出,陳素念咬著唇瓣垂下眸子。她才不要任由陳春花相看,陳春花又不是真心疼愛她,只會找些高不成低不就的窮書生。可陳素念見識過越褚沂呼風喚雨的梟雄之勢再瞧不上城內渾渾噩噩的尋常人家。

“姑母,其實我——”

半句話沒說完,陳春花清咳聲示意溫久寧先去後花園歇息。

溫久寧乖巧辭別。

待屋內沒旁人後,陳春花卸去臉上慈愛,嚴肅道,“你歡喜沂哥是不是?”

心中隱秘叫人點出,陳素念羞愧不安,“是。我的確歡沂哥哥,我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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