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然後盯著茶杯皺了皺眉:“你這茶——”
&esp;&esp;“我的茶怎麼?”四娘立馬反駁,“我自己種的,不愛喝別喝。”
&esp;&esp;又停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燕北聲上一句說了什麼:“你說那是什麼線??”
&esp;&esp;燕北聲向來沒這麼好耐性,淡淡看了她一眼:“你是聾了嗎?”
&esp;&esp;都說四孃的脾氣遠近聞名的差,明明燕始祖也不遑多讓,大概面具戴久了,虛情假意也讓人當了真。
&esp;&esp;“放屁,你那根是半靈索,同生共死的邪術,需剔心骨而成,”四娘冷笑一聲,“姓燕的你瘋了?”
&esp;&esp;同生共死的邪術……
&esp;&esp;蒲煬垂眸盯著那根紅線,心裡冷嘲一聲,原來這叫半靈索?
&esp;&esp;“我倒想看看是哪個倒黴蛋被你禍害了——”四娘豁然起身,剛邁出腳,就和抬頭靜靜看著自己的蒲煬來了個對視。
&esp;&esp;再然後,四娘一條腿還沒伸出去,整個人就呆愣在了原地。
&esp;&esp;燕始祖心安理得地喝了兩口茶,跟個沒事人一樣:“土地爺呢?”
&esp;&esp;“土地爺……”四娘這才如夢初醒,一雙手往衣側揪了好幾下,有些恍惚地指著後面,“那兒呢。”
&esp;&esp;蒲煬順著她的手勢看過去,只看到了沙發後露出的半截尾巴,其餘都隱在後方看不清晰,但細細聽的話,還能聽到隱約的呼嚕聲。
&esp;&esp;看來泰大爺被綁架的日子也過得不錯。
&esp;&esp;餘光裡一抹白閃過,蒲煬收回視線,面前多了隻手。
&esp;&esp;四娘有些緊張地看著自己:“你好。”
&esp;&esp;蒲煬朝她點頭:“你好,但我們一般不和別人握手。”
&esp;&esp;四娘這會兒腦子還是懵的,只看到蒲煬嘴角張張合合,過了一遍耳朵,什麼有用的資訊都沒聽到,倒是記得要自我介紹:“他們都叫我四娘,但我還有個名字,叫木葒青,你可以叫我阿青。”
&esp;&esp;蒲煬倏然望向她。
&esp;&esp;木葒青,提行使筆記上記載的四大域侯之一,木相隱青侯,傳聞極其善咒,脫離刻板的白紙黑字,竟是這樣一個活潑過頭的姑娘。
&esp;&esp;木葒青看見他的眼神,有些驚喜:“你記得我?”
&esp;&esp;她用的是“記得”。
&esp;&esp;蒲煬眯縫了一下眼睛,卻只是搖頭:“略有耳聞。”
&esp;&esp;而且在自己的耳聞中,這位隱青侯應當也殞了才對,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esp;&esp;木葒青看見蒲煬的反應,整個人都頹然下去,只能搖搖頭:“也是,當年畢竟是我看著——”
&esp;&esp;後面的話在燕北聲的一個眼神裡沉默而止。
&esp;&esp;木葒青轉而看向福祿壽,微挑了下眉:“這個小弟弟誰啊?你騙來的?”
&esp;&esp;燕北聲沒理她,默不作聲觀察了蒲煬一會兒,被這人一個眼刀剜過來,語氣涼颼颼的:“眼珠子不要我可以幫你扣掉。”
&esp;&esp;還好,在能哄好的範圍內。
&esp;&esp;燕北聲無聲地鬆了口氣,轉過頭看向木葒青:“找我們幹嘛?”
&esp;&esp;“誰找你們了?”木葒青翻了個白眼,“不是你們專門跑來找我的嗎?”
&esp;&esp;“煞絕的黃鳶,劣質的紙人“方敘”,還大費周章劫走了土地爺……”燕北聲緩慢開口,似笑非笑望了木葒青一眼,“我怕我要再不來,有的人會急得找上門。”
&esp;&esp;可出乎他意料的,木葒青聽完後卻緊緊皺起了眉:“你少栽贓我,什麼鳶什麼敘,做夢呢吧燕北聲?”
&esp;&esp;燕北聲拿起茶杯的手一頓,垂眸思索兩秒,才道:“可黃鳶煞絕後留下了玉璽。”
&esp;&esp;這話一出口,聽不懂的人以為他們在打啞謎,聽懂的木葒青卻臉色突變,難以置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