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耳朵聽得到。”
李小草給九月磕了一個頭,她知道自己是個狠毒的女人,但她真的要活不下去了,兒子在紀大江的影響下也正在逐漸走偏,女兒也越來越像她那般怯懦自卑。
就算是為了兩個孩子,李小草也不能任由紀大江這般磋磨他們了。
不敢勞煩其他人,李小草站起來去拖紀大江的手,不管地上有沒有石頭或者灰塵,就這麼拖著紀大江回了屋子。
九月讚賞的點點頭,她不是救世主,更沒有要做救世主的打算,更是對那種可憐但是不爭氣的女人沒什麼感覺。
怒其不爭,哀其不幸也沒用啊。
這世上的事,左不過關你屁事和關我屁事,九月覺得十分的言之有理。
扭頭看到紀大湖和沈梅互相攙扶著,九月眉眼一彎:“二叔,你們剛剛看到什麼了呀?”
紀大湖和沈梅對視一眼,拼命的擺手:“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
正堂屋傳來聲音,沈梅怯生生的看著九月,小聲和紀大湖道:“我怎麼覺得九月可以自己解藥,但是她偏偏不解啊?”
紀大湖現在是一聽到九月的名字就渾身發抖,剛剛折磨紀大江的那一手太嚇人了,就用手啊,純純的用手,沒有任何的輔助工具。
一個大男人,三兩下的就徹底的癱啦,讓他不能說話就不能說話,讓他不能動就不能動。
連忙推了推沈梅:“你……你別說話啦!”他都要嚇尿了好麼?
:()首輔:我那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