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燼站在偌大的莊園門口,又不出意外的看見了站在大門口的‘保安’,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按照小三掃描的整個莊園立體圖,順著圍牆翻了進去。
照著定位走過去,還不忘欣賞著路宅的沿途風景,一會捻朵花,一會逗條魚,一會摸摸在花叢裡跑的小貓,悠閒舒適。
『你還真把這當你家了?』
予燼挑挑揀揀摘了一小束花,在身上扯下一條做裝飾的黑色帶子包好,滿意的點了點頭,從旁邊的水池裡借了點水灑在花上。
水珠的點綴更顯得五顏六色的鮮花豔麗馥郁,看起來很是好看。
……
“小厭,過來,給爺爺看看。”
兩鬢花白的老人仍舊精神矍鑠,手裡的柺杖輕輕點地,眼神慈祥的看著路祁厭,笑著招手。
路祁厭沒動,收了手裡的匕首在手裡轉了一圈眨眼間就消失在手中,把嚇得眼淚鼻涕糊一臉的路崞扔在一邊,扯過桌上的餐巾紙仔仔細細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門口傳來一陣喧鬧,伴隨著一道輕佻的口哨隨之而來的是從門口滑跪進來的趙予燼。
路祁厭看著彎腰從桌子下絲滑的溜過來的趙予燼,沒忍住勾起唇角。
看著他手裡還沾著水珠的花,微微挑眉,接過拿著左右端詳:“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是後花園的花吧,你還挺會就地取材?”
予燼站起身,側身站在他身前擋住路家其他人的視線,聳了聳肩:“來的時候沒想起來,突發奇想自己配的,不喜歡就扔了,下次我去學學插花,再給你做一束。”
路祁厭下意識就把花往懷裡藏,又若無其事的放進儲物器裡:“這是你第一次的失敗,我得好好存著,保留罪證。”
路斂垣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怒氣更盛,抓著桌子上的花瓶就扔了過去:“哪來的賤種?這是我路家處理家事的地方,來人,給我把他抓下去。”
予燼眼神一凜,接住扔過來的花瓶原封不動的砸了回去,手臂就被抓住了。
路祁厭把趙予燼拉到身後,捏了捏他的腰:“你擅自出門的賬後面再跟你好好算。”
隨後眼神平靜的看向路斂垣,聲音不大卻極具威懾力:“我看誰敢?”
路老爺子杵著柺杖用力在地上敲了兩下,皺著眉:“路斂垣,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眾人似乎都沒想到路老爺子會斥責的人會是路斂垣,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看向路斂垣。
路斂垣臉色一會青一會兒白,本就怒氣衝衝的臉上像調色盤一樣變換不定。
路郭撐著桌子爬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汙濁,站在路斂垣身前,一副孝順兒子模樣:“爺爺,您在說什麼?難道不是路祁厭先出言不遜在先嗎?”
路老爺子卻並不買賬,冷哼一聲:“如果你母親不是個啞巴,而是位知書達禮的貴家千金,我也可以不插手你們之間的事情。
或者,你也能在脫離路家的情況下,在三年內自己的產業躋身幾大家族之下第一,我也能縱容你們胡鬧。”
予燼微微挑眉,側頭看向路祁厭,笑著眨眨眼睛,豎著大拇指悄聲開口:“厭厭好厲害哦!”
路祁厭懶得看傻狗賣乖的樣子,按下他的手看向路老爺子:“您不用說這些,我已經和路家沒有關係了,至於你們今天叫我回來的目的我也懶得猜了。
這次回來也不過是替母親看看她曾經愛過的男人而已,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踏進這座莊園一步。”
路老爺子皺起眉頭,看著路祁厭身邊的趙予燼,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雙手放在柺杖上,神情嚴肅:“小厭,無論怎麼說,你都是我路家的血脈,以前的事是我們對不起你。
但就算你現在脫離了路家,也是姓路,你不該去招惹趙家,更不該因為他就跟趙家作對。”
路祁厭冷笑一聲,擋住路老爺子看向趙予燼的視線:“怎麼?我當初在外面差點被餓死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是路家人?
如果趙向輝要找麻煩,就讓他來找我,絕不會給路家拖下水,現在,給我讓開。”
最後一句話語氣陡然加重,予燼看著路祁厭霸氣側漏的樣子,眼裡滿是欣賞喜愛,簡稱犯花痴。
『宿主,口水流出來了。』
予燼下意識舔唇,微笑著關閉了小系統的光屏,聽了這麼半天也聽明白了,這一家子沒一個對自己的乖乖小貓好。
拉住路祁厭的手腕,站在他旁邊,看向路老爺子:“我想您誤會了,您不用擔心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