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輝會找你們的麻煩,畢竟……”
說到這停頓了一下,視線掃過周圍所有人,微微一笑,語氣誠懇:“如果僅靠在場的各位,趙向輝向路家發難的話,也只是動動手指的事。
所以現在路家還安然無恙,就證明趙向輝不屑於對你們下手,現在,懂厭厭的良苦用心了嗎?”
這話一出,路崞第一個就忍不住,站出來指著趙予燼的臉,語氣忿然:“你不過是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說話!我們路家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喪家之犬來評頭論足。”
予燼倒是沒什麼反應,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不打算跟這個傻逼解釋太多。
眼前突然閃過一抹銀光,隨後就是路崞的慘叫聲響徹在整個大廳。
路祁厭一臉淡然,看著路崞抱著鮮血直流的手跪在地上慘叫,面無表情的開口:“我的人,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路崞身旁的女人立馬蹲下把他護在懷裡,一臉憤怒的盯著路祁厭,又委屈的看向路斂垣。
路老爺子只是皺了下眉,看向旁邊的下人:“去叫醫生來。”
予燼立馬就拉著路祁厭退後一步,嫌棄的看著地上漸漸匯聚一灘的血,善意的提醒:“如果你們再不給他止血的話,小心他失血過多而亡哦。”
眾人聽聞,立馬手忙腳亂的替路崞止血。
路祁厭看著被人群圍在中間的路崞,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碰了碰傻二哈的手背:“又騙人?”
後者無辜的眨眨眼,微微聳肩:“我又沒說是真是假,誰知道他們這麼蠢?”
路斂垣臉色陰沉的透過人群看著跟趙予燼言笑晏晏的路祁厭,握緊地上撿起的匕首,悄然繞過多餘的人想跑到路祁厭身後。
可惜他的速度著實有待提高,予燼在他還有幾米遠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護著路祁厭轉身一腳踹在路斂垣腹部。
踢開他手裡的刀,俯身碾著他的手:“虎毒不食子,連親生兒子都下得去手,你還真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