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配合起來很默契，壓力並沒有那麼大。
&esp;&esp;晚餐結束，李聞虞回到公寓時差不多七點半。
&esp;&esp;他推開門，聽見一點嘈雜的畫面音，客廳裡開著電視。
&esp;&esp;裴新坐在沙發上，聽見身後的聲響低頭看了眼時間才朝門口掃了一眼，沒有說話。
&esp;&esp;小白一整天沒有出門，哼哼唧唧圍著李聞虞轉圈，尾巴也不搖了，埋怨意味十足。
&esp;&esp;李聞虞看著它，忍不住笑了一下，朝沙發走過去：“你怎麼不帶它出去轉一轉？”
&esp;&esp;裴新淡淡瞥了小白一眼：“它只想跟你出去。”
&esp;&esp;李聞虞有點意外地矮下身去看小白的眼睛，像要求證似的，不過小白再聰明也不可能真的開口說話，只能繼續哼哼唧唧轉圈。
&esp;&esp;李聞虞想著時間還早，乾脆帶它下去溜一圈再回來，於是開始尋找牽引繩。
&esp;&esp;他視線掃過茶几，看見裴新面前放著兩杯水，玻璃杯上還朦朧著一點熱氣。
&esp;&esp;李聞虞目光沒有過多停留，在餵食器旁邊找到牽引繩後隨口問：“你工作這麼忙小白以前都是誰照顧？”
&esp;&esp;裴新拿遙控器關掉電視，客廳裡瞬間恢復安靜：“以前阿姨每天都會帶它出去轉一轉。”
&esp;&esp;李聞虞一邊把小白的脖子套上一邊笑眯眯安撫它幽怨的情緒，起身時發現裴新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站了起來。
&esp;&esp;陽臺門開著，有風灌進來，李聞虞從他身上聞到一點酒味。但裴新看起來神色如常，並沒有什麼醉意。
&esp;&esp;李聞虞也沒在意，只問了句：“你也要去嗎？”
&esp;&esp;裴新嗯了一聲。
&esp;&esp;夜晚的公園裡更安靜，除了蟬鳴聲和水流聲幾乎什麼聲音也聽不見。
&esp;&esp;湖面上映著對面大樓的霓虹燈，流動著，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