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枝枝,可有受傷?”
“我沒事,大哥。”沈稚枝笑笑。
其他人她不一定打得過,但一個老頭跟一個嬌弱小綠茶,兩個人一起上,對於她都毫無招架之力。
沈朝左右環顧一番,蹙眉。
她的院落這般破舊,而他回城後,竟未關心過她的衣食住行,若非二殿下提醒,他還不知道要過多久才知曉此事。
沈宏盛愕然抬頭,“朝兒,是她先——”
未將話語說出口,便被沈朝扭頭打斷,“阿爹,我並非眼盲,方才之事我都已看到。”
沈宏盛自知理虧,在這兒子面前,他實在硬氣不起來,畢竟沈府之所以能夠長盛不衰,也有他軍功赫赫的原因。
沈朝眸光驟冷,凝著那方才欲備圍上來的倆侍衛,“還有你們,方才還想對主子下手?自行去領罰吧。”
“是!”
沈稚枝知曉,沈朝這個做法不過是想以此給丞相府下人立個警示,日後這些人便不敢再肆意欺凌她。
沈朝冷眼睨著沈琴綬:“二妹身子不適,便去請大夫看下吧。”
兩人見沈朝這般護她,心中也知曉今日怕是不能尋她麻煩了,不甘的瞪了沈稚枝一眼,轉身離去。
沈朝見人走遠,這才轉過身,面含關切:“枝枝,最近朝中事務繁多,忽略了你,竟不知你受了這些委屈。”
“大哥,我不委屈,剛剛我還踹了她一腳,不虧。”沈稚枝笑著搖頭,語氣輕鬆似乎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毫不在意。
沈朝微微頷首。
那日在街上見識過她的武藝,對付丞相府內任何一個未學過武功之人都不在話下。
只是她師承何處呢?
沉思片刻,沈朝按捺不住好奇,眼含訝異問道:
“你這身武藝是何人教你的?為何我從未見過如此怪異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