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對其怨念又深了幾分。
夜幕降臨,堂內燭火搖曳,光影在牆壁上斑駁晃動。
曲淵夜隨手拿過桌岸上的藥箱,站在堂中,清了清嗓子,“為師想到還有些其他事情需處理下,便麻煩你們二人將這妙手堂整理清楚再走。”
說罷,還朝著褚仇赤遞了個意味深長的眼色,其中狡黠一閃而逝。
褚仇赤愣了神,正疑惑之時,腦中靈光乍現。
這庸醫,莫不是故意想讓他與她獨自相處麼?
想到此處,褚仇赤只覺心跳不自覺加快幾分,雙頰泛起羞紅之色,好在燭光昏暗,旁人難以察覺。
呵,算他知點好歹。
“師傅,你這是要出診嗎?”
沈稚枝凝著曲淵夜手中那藥箱,滿是困惑之色。
曲淵夜輕咳一聲,避開沈稚枝那清澈的目光,含糊道:“嗯,是有個急症患者,情況緊急,為師得去看看,你們好好收拾,別偷懶。”
言罷便匆匆向堂外走去,腳步竟有幾分急切,像是生怕被看出什麼端倪。
沈稚枝眼角抽搐了下,掃了眼四周雜亂的藥材和醫術,輕嘆了口氣,只得認命整理起來。
夜深,只剩蛙鳴聲聲,蕭航蕭翎也不知去了何處,整個堂內僅剩他們二人。
褚仇赤偶爾抬眼凝向她,昏暗燭光之下,少女側顏豔麗,杏眼上長睫輕眨,便似掃在他心尖之上。
感知到身後之人眸光灼熱,沈稚枝回首看去,“二殿下?怎麼了?”
“啊?本殿下——”
窺看被抓包,褚仇赤窘迫的紅了耳尖。
他正欲出聲解釋,驀然感知到身後一股殺氣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