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呈送於您。”
沈稚枝邊說著,邊眨著眼亮晶晶凝著著他,那模樣活像只為表忠心的小寵物,可愛又乖巧。
凝著她古靈精怪的樣子,褚仇赤心中那股怨氣倒是消了些許。
他稍側目,躲過她這犯規的視線,掩唇輕咳了聲,“哼,莫要盡說些諂媚之語討本殿下歡心,誰曉得你是否出自真心。”
嘴上雖然這般說著,眸子卻不自覺柔和了幾分。
沈稚枝見他態度有了些許緩和,趕忙趁熱打鐵,拽住褚仇赤衣袖輕晃著,“臣女此言句句屬實啊,若二殿下不信,臣女以死謝罪好了。”
言罷,將褚仇赤的手臂拉起,埋進他的臂彎中。
褚仇赤微愣,正欲詢問,便聽她悶聲道:
“臣女要在這裡悶死自己。”
褚仇赤凝著她那毛茸茸的小腦袋,鳳眸中的笑意更甚,伸手覆上她的青絲,惡劣將其揉亂。
感受到腦袋傳來的溫熱,她笑嘻嘻仰首,明眸皓齒,“二殿下不氣了?”
“還是氣的。”
褚仇赤勾唇,將手背至身後,款款朝前走去,語氣盡顯傲然,“你贈予本殿下之物,必須比贈予他的多。”
沈稚枝小步跟上,連連點頭,“那是自然,日後定為二殿下挑好多好多的禮物贈予。”
褚仇赤腳步頓住,鳳眸掠過笑意,揚唇,“當真?”
絲毫未覺不對勁的沈稚枝繼續畫著大餅,“自然是當真的!”
褚仇赤聞言,腳步似都歡快起來。
“既然如此,也無需日後了,現在便走吧。”
“好啊……”
沈稚枝下意識點頭,待聽清他所言,猛然抬眼,
“啊?!現在?!”
褚仇赤:“怎麼?”
沈稚枝內牛滿面:“沒,沒事……”
嗚嗚嗚,看來這餅也不是那麼好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