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找個答案,全場的人物,這包括早有耳聞他大名的那些老師,都有微微的期待。
他的臉色平靜,沒有一點意外,全然接受了全場期待的目光,他的話裡仍不見情緒,儘管他在抱怨。
“我不知道我們還在學校幹什麼?”
毫無疑問,這引起了全場譁然,但畢竟他的風格怪異,早已為大家熟知,於是這只是幾乎很短的一瞬,人們又沉浸在於感悟它的牛逼,而沒再思考什麼。
這樣的情景令他有些不自在。錦集甚至認為,他連這都有預料。他咬著嘴唇,以微小的動作,只是含著他很曖昧的微笑,他也許想補充什麼,但還是等著臺上的老師回應。
老實說,那位老師明顯有些出乎意料地問,為什麼呢?
他像回答早準備好的答案,沒有一點厭煩,“該學的已經學過了。”他停一下。“在學校沒有更好地複習。”
這樣的小插曲,由老師的下一個提問終止。
但這樣有些耿直和某種意義上的虔誠與懷疑,還是讓錦集印象深刻。
……
安逸是錦集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這時坐在錦集旁邊,安靜地半靠在軟塌的海綿椅上,聽到這樣的回答,只做了個傾斜望去的動作。如果不是這樣,錦集不會知道他自始至終都沒看過惟丏,然後他又直視前方,微微皺著眉頭,又微微頷首。錦集知道他沒有發呆,他對別人的發言從來很重視,他也許在肯定什麼?
安愚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從兒時起,他就經常能重義氣,而且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