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書包,從人群中走出教室,遠離亂糟糟一片。
她又看見星期,他倆一前一後,都默默趕路。週三像往常一樣追到星期身旁,談起一週以來的經歷,星期像往常一般沉默,腳步放緩等週三,他們一如往常地把話題引到了哲學的範疇。那時,星期已對這些感到頗不耐煩,他總是無端的暴怒,而又不免得開口述說,終變得愈發寡言少語。
“你知道吧,我經常和你們班李老師看對眼,就是在人群裡走,別人我都沒注意,但突然就看見李老師,一般這時,他也往我這邊看。“
星期聽著週三的抱怨,這像是為他說的,又似乎僅僅只是牢騷,這又有什麼意義呢,他發自內心地疲倦,對這些,我不感興趣,他這麼想。
”人與人就像磁極,有時候,會相互吸引,會為了相遇而相遇。”
“一個人在另一個人生命歷程中留下的雪泥鴻爪,有時對他影響深遠。這不是不負責的作為,人與人總是要遵守命運的。前者更悲憫,後者更理性。”他不由地順著她的話說,這令他惱怒,他不願披露自己的內心。
“這道理,誰都懂,真理總是處在兩者的中間,每個人都可以抉擇。”
“一個觀點必然要引入另一個相反的概念,與之對抗,推動理解。”他嘆了口氣,事情沒按他預料的發展。
“週一是什麼打算?”
“小道訊息。”
“小道訊息就小道訊息了,什麼打算?”
“叫遠足就遠足唄。”他隨口說,隨即認識到不對,想改口,卻來不及了。
“什麼叫遠足就遠足?你總得留點快樂的回憶吧!”週三氣鼓鼓的。
這個週三的領域,他真的不擅長,好在分叉口到了,他回頭對週三說線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