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用盡全力,將劍刺向自己的腹部,卻未能更深地刺入。最終,他還是離開了這個世界。我撫摸著劍柄,感受著上面殘留的溫度,那斑駁的血跡,在烈日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眼。我彷彿聽到了劍上的鐵鏽與我的手掌沙沙摩擦的聲音,那一刻,我感到無比疲憊,彷彿所有的力氣都已耗盡。很快,暮色籠罩大地,夜色如墨,將這片海域重重包裹。那時,我並未意識到,自己幾乎已成為一個被世界遺忘的存在,但我選擇原諒自己,原諒命運的不公。
當我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想要審視自己的人生時,我發現,用學生時代的教科書來比喻人生的真相,再合適不過了。我如同一個執著的探索者,不斷地挖掘著內心深處的秘密,探尋著人生的真諦。這個過程,雖然充滿了艱辛與痛苦,但也讓我感到無比暢快。每一年,我都努力剔除一些虛假的表象,讓自己更加接近真實的自我。我愈發明白,真相就如同深埋在心底的寶藏,等待著我去發掘。每一次思考,都像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設定了一個路標,讓我能夠更加清晰地分辨生活與虛假的界限。有了這條不可逾越的界限,我終於找到了一種能夠持續生活下去的方式。然而,生活的表象卻變得愈發複雜,過去的我,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個探索內心世界的人。在這個挖掘的過程中,我將過去與現在緊密地聯絡在了一起,那個熱帶島嶼,難道不是我內心世界的一座宮殿嗎?
如今,我開始注重身體的鍛鍊,在使用肌肉的那一瞬間,我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真實感,這種感覺,遠比那些虛無縹緲的幻想更加真切。古希臘的哲學家們,不也曾如此執著地追求身體的健康與靈魂的昇華嗎?我又有什麼理由懈怠呢?我將繼續這樣生活下去,哪怕這過程充滿了艱辛與挑戰,就如同面對殘酷的刑罰一般,我也絕不退縮。”
但是他也會常常胡說八道,比如,“生活於我而言就像飛機打多了,(他常常這樣不正經)我是說節制,或者你只是在怨恨這美妙的感情去世的太早,只惜留給你也沒有想象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了,經歷多少艱苦卓絕的戰鬥,才能令你不在乎對方的貞潔,而現今在這段相守的日子,在度過長夜時,如今的生活於你而言究竟如何?是向上著看見霧氣中的路燈?但我們不能像孩子一樣麻木不仁,不能把對方像丟下一個玩具一樣,因為我們也不想撫慰著手套,把弄著過去,像它過去的皺紋帶給你的,我不想讓文字顯得這麼老,當你認識到我是個毫無生氣的人時,你怎麼在意我如何度過這些年?”
這段話很大程度上來源於《飄》,週三最喜歡的書,錦集表達了他對星期的不滿,我和他都認為星期是個十足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