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故事。
不同點在於她父母沒有錦集父母官高,我覺得樹一定受到過他父母關於和錦集搞好關係的叮囑,戲劇性的是他們變成了另一種死對頭,他們一相互間第一面就明白了對方是怎樣的人,而這一點都會被對方作為把柄,被看穿在乎什麼後,他們都會本能地遠離對方,他們以人心為武器,絲毫不心慈手軟。而樹的父母的打算本也會落空,錦集壓根不想再和他父親扯上關係了。
我向週三抱怨我終是處理不好人際關係,沒法像錦集,週三哈哈笑,“那是因為你不會讓別人恐懼你。”
錦集沒有辯解,他和我都知道這裡的恐懼是什麼意思,是指能讓人信服的手段,是一種智慧。錦集無所謂地搖搖頭,我從來不會因為看穿了他就以此為把柄指使他做任何事,這是我們能還好的相處的前提。
錦集也幫過樹的父母幾次,出於什麼心態呢?這個疑問一直在樹的心底,他們便更加相互遠離了。錦集沒有幫過我任何事,他說,我敏感的讓他不敢幫我任何事,我們的友誼不能有一點金錢的摻雜,因為我很在意這一點。我回答他說,你沒見過那些真正在生活水平線掙扎的人。
“即使現在你已經擺脫了都不行嗎?”
“我們要不要追究一下我們的錢都是哪來的?而且……”我想到了家族裡一個考研的姐姐,考研期間受到極大的來自她父母的壓力。“我並不覺得,我能擁有這些錢。”
錦集沒聽懂,他又聳了聳肩,他這個混蛋。
我上大學期間,有個親戚被雙規,連帶著那一大家人都被清掃。當然,那也只是他們太過火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