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住,那裡的工棚有空餘,他們住下應該沒有問題,常住的地方也簡單,窯廠的磚拉出來直接砌就行了,而且砌築那種大通鋪,一個屋子二三十人,三兩天就搞好了。”
突然趙信聽到村裡傳來喧鬧聲,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三叔,這是族長他們知道咱們回家了,來歡迎的吧!”
趙益民只聽到很吵鬧,具體講的啥也聽不分明,“應該是誰看到咱們到家,所以大傢伙高興呢,不然不年不節的村子裡咋會這麼大的動靜。”
族長趙志新帶著村裡的壯漢,扛著鋤頭?頭,木棍一擁而上抵擋住趙信他們,不然他們前進一步,“父老鄉親們,一定要擋住這些惡魔,窯廠的人馬上就到了,咱們抵擋一陣,家裡就安全一分!”
“誓死抵抗!”
“絕不退縮!”
鄉親們吼得臉紅脖子粗,趙信都看到二叔那大張著嘴巴的後槽牙。
這一幕看著趙信和趙益民很是不解,咱們一走近一年,回來就這樣招待咱?“叔,是我呀!”
趙信把兜帽往後一扯,露出黑黢黢、面黃肌瘦的臉。
“喲,党項人學會大乾話了,鄉親們不要放鬆警惕!”趙志新不屑地嗤笑著。
“趙志新,你瘋球啦?”趙益民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坐在馬背上對著趙志新就是一陣咆哮。
趙志新只覺得剛才那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呢?好像在哪裡聽過。
趙信十五六歲的年紀,聲帶正在定性,趙志新聽不出來,可是趙益民的聲音不可能聽不出來啊。
看趙志新還在發愣,趙益民又咆哮道,“老子的趙益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