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這算是交換定情信物嗎?”
“啊?你說什麼?”這次就算是離得再近,趙信也沒有聽清楚呀,滿眼疑惑地問道。
李錦兒像是受驚的小白兔,“沒說什麼,沒說什麼~”
趙信很想吐槽,真是奇怪的人。
趙信的午飯就是在李家吃的,雖然李家沒有男主人,要是別的人在這裡用餐肯定會不方便,但是趙信和她們太熟悉了,也就沒有見外一起吃了。
吃過午飯之後,趙信今天還得去拜訪師父張夫子。
從李家出來之後,距離私塾也就一刻鐘的路程,所以趙信一路緩慢步行,這蒼涼的臘月天,上次下雨之後的路面還沒有乾燥,寒風從四周向趙信侵襲著,走快了會摔跤,走慢了又冷得很。
從大路到私塾還有一小段的路,趙信還在私塾讀書的時候,這條路就是一條泥土路,兩邊是稻田,若是下雨天的話,走路不用腳全靠滑,就跟東北打出溜滑子一樣。
但是後來趙信請趙家村的人挑了很多的煤渣和磚渣鋪在路上,終於告別了晴天沙土飛揚,冬天猶如溜冰場的土路。
北風吹過冬水田,刮在趙信臉上猶如刀割。
脖一縮,肩一慫,埋頭繼續趕路。
“師傅~”
“師傅~”
前院是學堂,張夫子住在後院,聽見有人喊‘師傅’,不用想就知道是趙信。
張夫子從火堆旁起身,雙手攏在袖中,步伐輕快穿過天井,往前院走去,“好啦,好啦聽見啦,門又沒關,快進來。”
趙信端正行禮問安。
“好了,好了,我還不知道你,最不喜歡的就是這些繁文縟節,快進來咱們去烤火,你也不知道多穿點,鼻涕泡都凍出來了。”
“師傅,我這穿得像只熊瞎子一樣,還穿的話都走不動道了。”
“就知道頂嘴,走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