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所能及的活,我吃飯都吃得香些。”
“嗯,小陳今年吃飯確實比去年吃得香些。”
“大師傅,你就別調戲我了,咱好漢不提當年勇,好嗎?”
“這有啥不能提的,但是你說不提,那咱就不提。”
趙信無語了,好嘛,我怎麼說還是少東家呢,陳太忠都比自己更熟悉酒樓裡的人,看來自己工作做的不到位啊,得抽個時間給大傢伙做個談心談話活動,拉進一下距離。
不對,不是因為我做的不夠多,而是因為陳太忠在這裡活幹得多,對一定是這樣,往年白嫖雁芙樓的柴房,為了湊路資還得刷盤子,認識的人能不多嗎?
酒樓漸漸上了正軌,趙信的活少了很多,每天也就是巡視一下店裡,最重要的活就是每天下午把當天結餘的銀子,帶去錢莊存著。
這天陳太忠沒有在後廚刷盤子,而是把自己拾掇了一番,頭顱高昂地向著趙信走來。
“陳兄,你這像只驕傲的公雞,是幹啥呢?去見相好?”趙信放下手中的賬本,調侃地問道。
“不是吧趙兄,你真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不年不節的,我怎麼會記得是什麼日子?”
“今天院試放榜啊!”陳太忠一臉吃驚地說道,“你這忙完了呢?還是不把院試當一回事?”
“放榜?”
趙信恍然,對今天放榜啊!能不能成為廩生,以後能不能賺保費,就看今天的排名了!